难不是?盖聂晃了晃锁住四肢的铁链,证据都摆在面前了。
嬴政勾起盖聂的下巴,拨开黏在他脸颊上的发,盖聂的眼角通红,眼底尽是疲惫,嘴被咬出了明晃晃的血印,嬴政怜惜不已,低下住了那,轻轻,尖过血印,激起一阵颤栗。
“聂儿别怕,是太舒服了。”嬴政哄着:“多日未见,我心里念着想着,聂儿心里定也是有我的,才这般舒服。”
可还没来得及,嬴政就注意到了什么——
两分别压着盖聂的双膝,整个人跪坐在盖聂前,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让嬴政难以接受,怒气闷了一口,手上动作难免暴,盖聂却一点都不觉得疼,甚至用尽力气,铁链边缘划破手腕也不在乎,猛地掀翻了压在上的人。
接着,嬴政的视线落到了盖聂的手腕上,铁环遮掩看不见伤痕,但一干涸的血迹蜿蜒而下,嬴政松了口气,还好,血止住了,并没有伤的太严重。
嬴政只当没看到,被浸的温热布料又覆上花,那一双大掌整个拢住了胀的儿,包裹着绸布细致而温柔的拭着。
盖聂这是真真遭了罪的,不仅是外面的花的如同馒,满是淫和干涸的斑,里面的肉更是的不进两指,嬴政两指夹着绸布伸进去都费了好大功夫,手指戳到口,嬴政不免咂,竟是连这儿都了,看来刚刚他还是太暴。
一块极为柔的布巾覆盖在花上,盖聂惊地抬便往后踢去,嬴政轻松躲过,手一弯便将人双膝摁在墙上,盖聂回看着嬴政,许是水汽太过满盈,嬴政竟觉得这人快要哭出来了。
嬴政状若无辜,伸开五指对着盖聂:“聂儿水太多了,瞧,我的手指都泡皱了。”
盖聂下晕开一块水渍,半的阳物端一清澈水从小眼涌出,瞬间濡了那些华丽柔的锦缎,盖聂感受到了这些,同时也感受到了那一瞬燃起的炽热的眼神,越发僵,咙里发出一声哀鸣,盖聂仿佛不不顾般用手指去堵那小眼,可那污秽的依然从隙里溢出来。
盖聂推开了他,皱着眉:“陛下,臣上满是脏污,先洗了好。”说着,眼神朝水面下一扫而过。
“陛下……臣里面都了,可不敢再要了呀。”话语之间,竟真是有哭腔。
从脖颈到饱满的脯,弹的感让人爱不释手,布巾在上面绕了又绕,了又……在盖聂埋怨的眼神里才往下到小腹去。换了一块又一块布巾,嬴政慢慢将盖聂托举上岸,直到盖聂大半个上趴在池边,嬴政从后分开那一双纤细却有力的长时,被伺候的极舒服的盖聂才回过神。
盖聂的胞鼓鼓的,口虽然了,可依旧闭合着,里面锁着满满当当的。
“我只是想给聂儿子而已。”嬴政捞起帕子,那甚至是块柔的蚕丝料,嬴政无辜:“我在聂儿心中是那般强人所难的人么?”
嬴政看着他蜷缩在地上,一只手掩着面容,躯轻轻的颤抖着,心里一种难言的情绪不断蔓延开,嬴政欺上前将盖聂抱起,怀里的人不曾挣扎过一分,嬴政将他的手掰开,接替他握住了那物。
“莫急,我来帮聂儿。”嬴政拿过布巾,双手覆上盖聂的肌肤,盖聂仰让他拭面庞,闭着眼睛在嬴政怀里。
一直到再无水声,不论嬴政再怎么哄着,盖聂都没跟嬴政说一句话,鬓发遮着脸颊,无声息的表现着拒绝。嬴政抱起他走出金笼,绕过又一扇屏风,红纱垂坠,灯影摇红,蒸腾的雾气扑面而来,温热的水拂过腰肢,盖聂终于动了,他依然坐在嬴政怀里,只是伸手环住了嬴政的脖颈,接着一颗茸茸的脑袋就枕到了嬴政前。
嬴政清理的很细致,手里的绢布也是越来越,直到他移开手,绢布和儿之间竟拉起细细的丝,刚刚清理好的又下的吐出淫水。
他开始拭时,盖聂的腰就轻微颤着,那双指夹着绢布入内之时,盖聂咙里的呻堵都堵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