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布再柔也是布料,那肉感的要命,稍微一摩就麻难耐,可盖聂又不敢逆了嬴政的意,怕这人又不不顾的,只能默默忍受。
现在情急之下,盖聂一只手挡住,一边回看向嬴政:“陛下,了呀,里面真的不能再用了。”看了半天,又憋出来一句:好涨好疼。
嬴政火热的目光上移,停在盖聂皱着的眉上,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好了,在你心里我是什么禽兽不成?不会再用了。”
盖聂信他,乖乖的撤回了手,但是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在床上说的任何话,都不是真的。
火热的躯从后压了上来,盖聂上半被压在池边玉上,下半泡在温泉水里,的惬意,水面下的还蹭了蹭嬴政的,他听帝王了口气,一双大掌便抬起了他的腰,接着长热的物猛地贯穿了后,嬴政被紧缩的夹的腰眼发麻,用力又往里弄了几下,连连夸赞盖聂:“聂儿的后真。”
确实没动那张,也不算骗他。
屏风遮掩着浴池,从后不断传出令人脸红心的声音。
叮叮当当,水声响了许久,到最后求饶的声音已渐渐弱了下去,二人的息声交,情涌动,如烹油烈火,在温的浴池里烧了个透彻。
嬴政抱着怀里已然昏过去的盖聂重新回到金丝编织的鸟笼里,散了一地的锦缎连着牢笼都不见了踪影,地毯换了一张,床、屏风、书桌、衣架……一切生活需要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在鸟笼里。嬴政并不奇怪,阴阳家在让帝王心情愉悦这方面很有天赋。
嬴政小心把盖聂放到床上,轻柔的,如同羽般的吻落在皱起的眉心,再细细用手指抚平,盖聂太累了,或许也是因为旁是熟悉的人,他躺在柔的床铺里一点警觉意识都没有,带着满痕迹和锁链睡的很沉。
帝王满目柔情,他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再过过这样的夜晚,他掀开被子躺在盖聂边,伸手抱住了盖聂,才终于觉得曾经空落落的心口被填满了。
“晚安,我的……聂儿。”
嬴政是睡到自然醒的,这一觉睡的很沉,太过舒适了,嬴政竟然有些不想醒来,手下意识摸向侧,意料之中的温香玉不在怀,侧冰冷一片,好似昨晚并没有人睡过,嬴政猛地从床上坐起,四周静悄悄的,四陨铁打造的链子断在床边,上面的符咒黯淡到几乎看不清原先的色彩,嬴政拾起一,铁链断面并不光,像是被无数次来回锯断的,手指放在断面上还能感受到那力量,嬴政再熟悉不过了,是百步飞剑的剑气。
嬴政绕过面前的屏风,衣架上挂着一件轻薄的纱衣,为了照顾四肢不便的犯人,暗扣设计在了肩,只需要扣上就成了一件无袖纱裙,属于嬴政的衣物不见踪影,帝王看都没看那件纱衣一眼,只穿着睡衣走出门外。
院子里一片生机盎然,抬能看见天空,低是绿荫,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奇珍异草开遍了小小的院子,刻意打造的池塘开遍荷花,盖聂着一宽大玄裳,背对嬴政,跪坐在岸边一从开的正盛的芍药里。
“聂儿。”嬴政叫他,盖聂回过看向阴影里的帝王,他看清那帝王抿着,眼神带着怒意,声音却依然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