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巡回演唱会结束后的第二天,11:30分。
外面阳光明媚,守约这一觉睡得很香,直到大中午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不知dao哪里的房间,屋里的陈设似曾相识,他坐起来rourou眼睛,朦胧间感觉自己肚子空dangdang,像有无数双小爪子在挠。
他口干she2燥,嗓子像着火,旁边床tou柜上放着一杯恒温加热的水,他也不guan有没有刷牙,拿起来直接一饮而尽。
铠在全国各地有多chu1房产,曾被自己犀利评价为“狡兔多窟”。
但现在兔子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
守约快速下床,从衣柜里随便翻出来几件衣服穿上,又花了五分钟的时间迅速完成洗漱,随后拧开卧室的门冲了出去――
饭!他现在就要吃饭!
他在心里喊着,结果还没走两步,就和站在门口的铠撞了个满怀。
“这么急?是刘经纪叫你?”铠就势将小狼揽在怀里。
守约饿得发昏,他抓住铠的肩,在人的衣领脖颈chu1乱嗅:“铠总,您今天怎么是红烧牛肉味儿的?”
“……”显然自己的话完全被无视了,铠rourou他的耳朵:“鼻子这么灵,看来饿得不轻。”
守约迷恋地闻着食物的味dao,就差上嘴咬。
“刚去了趟厨房,”他掏出一个nai黄包,“饭快zuo好了,先用这个垫垫。”
终于看见一个吃的,守约眼冒绿光,对着铠手里的包子嗷呜就是一口:“好吃!”小狼摇摇尾巴开心评价dao。
铠又上下打量他两眼:“回去添件衣服,这件太薄了。”
“又不冷。”
“不是这个意思。”
守约摸摸自己shen上的布料,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吧。”
他回去了,拿件睡袍胡乱套在shen上,再次出来时,餐厅已经摆好了菜。
幸好guan家还在厨房忙活,不然看到这shen衣衫不整的装束,一定会结实抱怨一番。
守约才不guan那些,他一溜烟跑过来坐下,就开始狼吞虎咽:“真好吃!真香!呜呜呜铠总,我终于吃上饭了……”听起来好像遭受了什么nue待。
铠在对面看着他的吃相,感觉再晚一秒吃饭小狼就要饿死了:“……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他说的是真的。guan家按照饮食习惯,给守约zuo的是中餐,给铠zuo的是西餐。
他们认识满一年的时候,守约有段时间跟铠住了很久,一直都吃铠习惯吃的东西,其实很不适应。终于有一天早上,他实在忍不了,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不要喝燕麦牛nai,再喝下去我就要变成燕麦牛nai了!”
“?”对面的人满tou问号,“怎么了?”
“我要吃中餐!”
他转tou闯进厨房,打算给自己下碗面。
guan家惊慌失措跑过来,战战兢兢地跟铠告状:“阿尔卡纳先生,百里先生他……”
“没事,让他玩,”铠咬了块三明治站起shen,打算去厨房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你要zuo饭?”他倚在桌台边,好奇地问,“你会zuo饭?”
“会的,铠总,我以前穷得吃不起饭,自己zuo能省下很多钱。”
“看不出来,”铠如实说,“我以为你十指不沾阳春水。”
“铠总,您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以前怎么不告诉我你不喜欢吃这些?”
“因为没想到要吃这么久。”
守约边聊着,边在厨房翻翻找找,没找到几样自己想吃的,最后只翻出来一盒意面和几个生鸡dan,也差不多。他起锅烧水,准备下面,待水煮沸时,他条件反she1,“啪”地一下掰断了整把意面。
铠:“……”
他感到一阵凶猛的目光如芒在背:“你知dao你刚才干了什么吗?”
“啊?什么?”守约一脸懵bi1,他还没察觉到危险。
这时门“哐”地一声打开,guan家一个箭步冲了进来:“百里先生,那不可以!”
他痛心疾首,光速夺过那把意面,非常严厉地把两人都请了出去:“zuo饭这种事我来就好,请您们二位专心享用早餐。”
门冷酷关上,铠觉得这场面着实有趣,忍不住轻笑出声。
守约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摇着尾巴偎到金主怀里,饥chang辘辘,可怜兮兮地看着铠:“我只是想吃碗面,他为什么不让我zuo?因为我掰断了意面?他是意大利人?你不是他老板嘛,倒是帮我说说他呀……”
“我说不过,”铠耸耸肩表示无奈。
“你这老板当的,”守约撇撇嘴。
“我不也一样说不过你吗?”
“那是因为我伶牙俐齿。”
“确实,”铠nienie他的脸,解释dao,“guan家不是意大利人,只是比较讲究。他什么都会,以后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让他给你zuo。”
“至于现在,”他补充,“他气还没消,我先给你点份外卖。”
这件事就不了了之,直到有次出海,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