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告诉守约,家跟阿尔卡纳家交情匪浅,他在自己出生前就已在家族工作,跟着家族远渡重洋来到这里。
说罢还嘻嘻笑了起来。
完了,这小混要作妖,他太阳开始突突地。
“我不是那个意思,”铠察觉到守约的温顺,瞬间了气,他俯下,语气放缓,一字一句低吐息:“你知刚才我忍了多久吗?”
这个动作莫名让守约有些不爽,他放开手,踢掉拖鞋,爬到旁边铺有格纹布的桌子上坐下:“我都黏了你一个多小时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你还是不是男人!”
“嗯?”
他在铠家就没多少正经的衣服,铠经常按自己的癖好买,他个天生的衣服架子也不挑,就随便往上套,什么色情女仆、感酒保,各种题材应有尽有,今天穿的还好,是一件半透丝质绸衣,大号男友版,盖住,下面出一双白修长的大。
“看不出来你有这么饥渴。”
短短几句,足以脑补出一场好戏。
“……”听这口气,感觉刚才都是演的,铠沉默三秒,“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安静半小时?”
铠:“……”
“百里守约,我可以认为,”铠的语气有些重,“这是你对我的挑衅吗?”
吃过饭后,铠打电话理几件公事,就从餐厅走开了。守约没得事,百无聊赖,他像小尾巴那样一路跟着铠回到卧室。在这期间他手也不老实,从后面抱住铠的腰,调地去解铠上衣的纽扣,故意弄皱平整的衣领,还在人的脖子耳边热气:“铠总,你叫我过来,怎么都不陪我玩……”
“有什么事?”铠又不理他了,守约顺势躺下摆烂,那可怜的睡袍早就被解开摊在了地上,像一块破布,几千块的衣服生生给造成了二十块的感觉。
“怪不得你怕他。”小狼若有所思。
他选择了回避,铠的问题,他没有正面回答,他当时就告诉铠:“我这种人,不适合作为伴侣。”
老板生气了。守约收住笑,仰面看他,突然想起了铠两个月前问他的问题。
听上去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守约愈发觉得无语,这些整天吃喝玩乐的家伙只顾浪费光阴,专在关键时刻坏人家的好事,他绞尽脑汁要把自己男人勾过来,干脆即兴想出一个鬼点子,悄悄趴在铠背上轻声呼唤:“老公~”
他在行使老板的权力,下的人立即爽快答应:“好呀好呀,铠总。”
守约真的很喜欢和铠爱,那种扔掉脑子
“我刚到外地出差,你就喊我去丹麦旅游?你怎么想的?”
“哈哈哈哈哈哈,”守约笑了,他大概真觉得刚才那句很好玩,他们站在甲板上,海风将他的笑声传至很远,“铠总,原来您也有害怕的人。”
他的父母总是很忙,铠出生后只能由家带,阿尔卡纳的家教一向繁琐且严厉,他无人问津,年幼时就跟着家学习那些礼节和涵养。
说罢他挂断电话,手机扔到一边,反手把乐不可支的小狼摁在了桌面上。
“他连你小时候过几次床都知。”
不得了,自己好像办错事了。
“知,”守约眨眨眼,又变回原来的表情,“你硌到我了。”
电话那边响起一阵喧闹,像在起哄,铠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不好意思,我先理下家事。”
铠说话声音很清晰,也很不耐烦,他把手机拿远,好像下一秒酒气就能顺着网线飘过来。
他天生音色好听,又故意着腔调,语气婉转,像是在回敬铠昨晚的嘲讽:“怎么今天不行了?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香槟色的布料感顺,像动的活水垂在上,尚未淡去的吻痕在其间影影绰绰,引人遐思。
“等我打完这个电话,”守约的香在鼻尖萦绕,扰得铠心神不稳,他按住小狼的往外推了推,“乖,听话。”
“还有职业德,”铠放开他,心情不算多好,“那就来给我口。”
“……”铠没有理他,这小混说话真能噎死人。
“当然是,”他们相很久,激将法已经没用了,铠欠吻在守约额,哄他,“但现在还不行。”
话音未落,那该死的手机又响了,铠摁下接听键,嬉笑声和杯酒相碰的声音瞬间涌入耳朵。
他当即给自己找补否认:“铠总,我只是想引您的注意力。”
“因为您晾我太久了,铠总,”守约委屈,分开快两个月,他没跑,老板却一直不找他玩,“我可不想给您留下不敬业的坏印象。”
“当然是用你的大鸡巴填满我,”守约用大内侧蹭他,“肚子吃饱了,但是小还没有。”
得,这又不知是自己老板认识的哪个憨批二世祖。
“您把我叫过来,难就不想和我吗?”他循循善诱,语气恭谦温婉,他是有钱人养的金丝雀,再怎么骄纵,再怎么被,也都逃不开爱工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