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房已经被扶苏吃了大半,右边却还是满的。因为年轻,素质又极好,嬴政的量极大,几乎是一两个时辰就蓄得胀痛,时常要避开人叫蒙恬帮忙理。扶苏每每只吃一侧,刚刚冒出的牙叼住父王首啃啃地,感受到这样刺激,另一侧便出汁水来。这本就是正常的生理状况,秦王却要顾及自己的威仪万千,深怕汁将衣襟得透了,待会被人瞧出端倪。
蒙恬这几月一直被留在中也有此缘故:嬴政汁太多,扶苏吃得饱了,就要父亲的上来帮忙,将剩下的干净了,秦王才能放下心继续理政事。
扶苏这会不肯吃了,只用小手抓着父王衣袖,眼睛眯着昏昏睡。嬴政一手抱着他,让他小小的子贴着自己温的膛,看扶苏睡得嘴角出口水泡泡的模样,忍不住微笑着他肉嘟嘟的小脸。
可他这会还是不能松口气,扶苏狼吞虎咽地吃了这边,倒让另一侧更加难过了。秦王不喜欢忍耐这种感觉,只能空着的手轻轻拉扯蒙恬衣摆,暗示他快些。
蒙恬却有些顾虑,小声:“尉缭还在外面呢。”
嬴政恼:“他!寡人这样子怎么回。”
说罢,也不让蒙恬再说什么,拽着他发髻往下摁。
被蒙恬轻轻的感觉完全不同,从锁骨往下,温地沿着口深深沟壑往侧面,一直到深粉的晕。蒙恬知这块肉都在涨痛,故而用尖在附近轻轻地摁,温热的感有效缓和了那种难言的痛楚,酥酥麻麻的,让嬴政闷哼出声。
挂着珠的红被叼在牙齿之间,成年人的齿关坚有力,试探的轻咬和拉扯让嬴政仰起了脖颈,口更向前送了送。高送出的被反复啃噬,甚至连晕都会被了进去,不等蒙恬用力嘬,就一出了汁。
嬴政呼都是颤颤的,汹涌而出的汁被蒙恬吞咽着,口肉也被团团地握在手中,以糙的剑茧摩挲。他并不会觉得痛,反而是越来越轻盈,甚至有并不满足的感觉自小腹弥漫开来。就在此刻,蒙恬合拢双,将牙齿藏肉之后,嘴与两腮如同闭合的肉腔,将小半个房柔的包裹进去。同时他另一手也探进嬴政王袍下摆的隙中,在两间了,果然摸到了淡淡意。
叫被嬴政扼在咙中,只有脱力息的声响在车厢里回着。下腹和脸颊都在发,只有被彻底安抚、得到了纾解的脯是舒适的。
蒙恬松了口,抬手随便拭了拭角的渍,替嬴政拢上了衣襟。扶苏还被嬴政稳稳抱在怀里,不论刚才经历过怎样隐秘而连绵的亲密,嬴政始终控制着自己,不去影响怀中睡得正香的幼子。
蒙恬要从他怀里把扶苏接过去,嬴政却竖起手指,轻轻“嘘”了声,压低声音:“别弄,小心吵醒了,这会可没给他喝的。”
又指指车外,示意尉缭还在车外,要蒙恬自己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