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思索着说出来这句话,他似乎说不出来再过分地惩罚了,下无论他怎么说今天都是是逃不了的。
“对你来说这太轻松了吧?嗯?”刃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向他伸出了手,等着丹恒把双手放上来,丹恒几乎是献祭一样地同时把双手伸了过去,指尖被住,尺子在手心有节奏的敲打着,似乎在蓄力,然后给他一下狠的。
丹恒抬着平静地看着他,如果只是手心上的疼痛,他想,他是可以忍受的住的。
但真当了尺子落下来的时候,疼痛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想,虽然没有叫出来,但他还是倒了一口气。
一条红印贯穿了两个掌心,在尺子离开之后慢慢鼓起来,变。
刃横着打了五下,然后着单个指尖竖着抽了下来,这样的击打会打到指骨,很疼,甚至会让手指在弯曲的时候都疼,可这高惩罚是他提出来的,或许刃的同意对他来说就已经算是放了水。
挨完打的双手都是疼的,丹恒却忍着没有叫一声,毕竟不是施加在官上的惩罚,忍耐下来疼痛还是容易了很多。
“现在,继续掰开你的。”这是下一个命令。
丹恒可以忍耐疼痛,但并不代表痛的手指挨到肉的时候不疼,他甚至不敢把手心搭在上,只能悬空抬着,只用几手指保持着扒开的姿势。
刃笑了一声,按着他的手压了下去。
尺子再次丑到肉的时候,才让丹恒觉得,原来刚刚打手心是那样的好挨,内传来的疼痛让他完全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哭声,哭声就像是薪柴,压抑的,痛苦的,又带着快乐想要隐忍的声音点燃了人的神经。
刃没再给丹恒息的机会,尺子一下接着一下地落在红的肉上,内的肉挨了几下后是的,但是尺子离开后那块肤会泛白,在白痕消退后变得更红,得更高。
丹恒被打的脑一片空白,颤抖着张着嘴,甚至双都在抽搐,他浑都崩着力气,但却不能跑,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然后,在尺子的抽打下,用刚刚失禁过的,一次又一次地出来水。
十下,已经到了丹恒松开手往回缩都不进去地程度了,只能惨兮兮地在外面,不得不承受接下来的责打。
“饮月,你觉得几下能打烂?嗯?”尺子暴的插进去的张不开的口,狠狠搅动了几下。
刃发现里面有个地方不太一样,他把手指伸进去按了一下,柔的皱褶区域胀着,包裹着一坚的金属,是他曾经埋进去的针。
“这么喜欢我给你的这个礼物吗?都没有拿出来啊,是不是很爽?受罚的时候都能高了,饮月,有没有人说你受刑之后变了啊,明明一开始还痛的要死,到后来都能的爽死了。”
“习惯了。”丹恒连都不抬。
“既然你不说几下,那就一百下怎么样?或者你可以自己动手,用你的尾巴抽自己的,五十就放过你。”刃的放过并不是指彻底放过他,只是抽他这一步今天就到这里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丹恒才不会想这么多,满脑子都是刃说的放过。他是这样听话又懵懂地化出了尾巴,举起来,对着自己亲手扒开的抽了上去。
“这个力度可不行啊丹恒,用力。”刃无情的发号施令。
他倒是清闲,想要打人都不用动手,就这样看着丹恒自己举起来尾巴抽自己,刃观察着丹恒,他抽的不轻,每一下抽完肉都会发白,尾巴尖会轻轻在阴上扫一下,尽是这样,在第二十八下的时候还是把口刮出了血,即使是自己拿力度 龙鳞也太过坚锐利,但是丹恒看不到,他不知肉已经出血了,这种程度的待让他的想起来在每次刑罚之前刃来抽他的感觉,就这样自顾自的给了他快感,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