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我打吗?你是想在这个小姑娘的房间和我打,还是觉得你现在这样能和我打?一下你的阴就会爽到跪在地上,哦对了,现在断针可还埋在里面呢,你是想求我帮你出来,还是着你的阴出去求你看到的任何一个人,帮你出来针呢?”
“不可以……不能出去……”他怎么能这样出去,就算这针他再也拿不出来都不能出去求别人的。
“要我帮你那就,把尾巴放在我手上。”刃伸出手,接住丹恒放上来的尾巴,然后放到嘴边,恶狠狠地,刺破了鳞片,咬了上去。
丹恒哭了,尾巴尖瞬间伸直了,想要甩开却被紧紧抓着,牙齿一次次地穿透鳞片,在鳞片下的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带血的牙印。
刃咬的密集的地方已经有鳞片脱落了,出来里面渗血的伤口,尾巴的主人哭的凄惨,像是真的受不了了,努力压抑的求饶压不住,却说不出来意味太明显的话。
丹恒说,他受不住了,好痛。
“可是你尾巴疼,关我什么事?我牙又不疼。”
丹恒脸下面的那床单都被他哭了,他的尾巴被咬的掉了很多鳞片,脱落的鳞片下都渗着血,刃把嘴里破碎的鳞片吐在地上,三月七的床下已经铺了一大片破碎的鳞片了,像是水蓝色贝壳的碎片,断裂了也发着光。
刃松开了那条尾巴,尾巴无力地脱垂在地上。
“现在,要不要求我把你的断针出来,仅限今天,过期不候。想想看,如果没人给你会怎么样,那针课要一直在里面埋着了,阴可和你里面不一样,成这样平常走路都会磨到吧?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不到死都停不下来。”刃笑着说,“当然,你也可以求我杀了你。”
“求你。”丹恒的埋在床单里,声音很闷。“帮我出来。”
“听不见,看着我说。”
“求你,”丹恒扭过,说的咬牙切齿,“帮我出来。”
“哪啊,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
“求你帮我把阴里的断针出来。”丹恒闭上眼睛,好像这样这句话就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好啊,这才乖。”
刃让他坐在床边,然后单膝跪地把脸埋在他的双之间,丹恒低下看到这个样子就止不住地脸红,就好像不是刃在迫他,而是他自愿让刃给他口交一样,求他帮自己一阴,求他为自己解决。
双手局促地不知放在哪里,最后索搭在了刃的脑袋上,正在他阴的人停了一下,牙齿要住阴轻轻一磨,就被丹恒出来的水了一下巴。
死他了。
刃用牙齿咬着,像是挤牙膏一样往上面拉,丹恒扯着他的发崩溃的哭,阴下面那个小口咧着嘴和主人一起哭,弄得他上脸上都是丹恒的水,从咬着扯到端,断针往上移动了一些,刃紧阴嗦了一下,牙齿咬住断针端往外一,针就被他了出来。
他这样,出来挤出来的不仅仅是针,还有丹恒的血,一针出来,刃嘴里都是一血腥味,不得不说,他喜欢这种味,刃把针吐了出去,咬着丹恒满是针眼的阴就了上去,丹恒扯他发扯的更用力了,但是没关系,丹恒让他疼,他就让丹恒更疼。
很快,丹恒就不敢再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