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熟悉不过的爽利以尾椎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杨戬咬牙闷哼,无可的充血发。
遭遇接二连三的打击折磨,而现下杨婵说的话不亚于万箭穿心,杨戬神濒临崩溃边缘,肉上的快感更令他的神智难以清明,痛快与痛苦来回拉扯,连他自己都不晓得自己到底是何种感受。
“唔。”
“舅舅和外甥,谁得你更舒服?二哥是像现在这样叫的吗?”
施法令玉势自行在中震动,杨婵捧着杨戬的脸不允许他再沉默:“二哥,你自己说,你是母狗。”
自陷万妖国以来,杨戬很少去想司命,哮天犬,四公主等人,偶尔想到,他便像被火灼烧到一样一即闪,唯恐想得多了就会弱,会畏惧死亡。
“二哥,玉帝是怎么干你的,他得你舒服吗?”
一笑,手起刀落,“如果我们当初不救母亲的话,那母亲现在也能放出来和我们一家团圆吧。”
王母,孔宣,沉香,三妹,还有那些所谓的信徒,明明是他们耽溺色,明明是他们下药,强迫,,什么样的理要他接受这个侮辱的称号。
自然是想过的。
“啊哈...”吞下愉悦的呻,杨戬一字一顿:“我不是。”
母狗。
想来这大多数时间作为玩物而存在,它惯会从令人作呕的淫辱中获取快乐,说是淫贱不算冤枉。可是,这躯有被人好好对待过的。拥抱,亲吻,爱抚,那个人从来都是珍重无比地进入他,用温柔的声线安抚他,生怕他痛,怕他有一点不舒服。
“这么淫贱的,玉帝那个老东西能满足二哥吗?你私底下会找男人满足自己吧。”
念着这个名字,杨戬如饮醍醐,一时清明。
“说到母亲,你还记得母亲是怎么死的吗,那二哥在玉帝下侍奉的时候,有想过母亲吗?”
杨婵声声问,但她不需要杨戬回答,或者说,杨戬的呜咽和眼泪就是她想要的回答。
杨戬难以形容地呜咽一声,好似吞下一块的炭火,又似动物濒死前最后一声无力的哀鸣。他一只手捂在口,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扣进地面。他痛苦地看上去像是被人扼住脖颈,连呼这样轻松简单的事情都十分艰难,所以他没有看见杨婵满脸与梦夭如出一辙的诡谲。
“我不是母狗。”
肉紧挨着物无打采地蠕动,杨婵握住玉势浅浅抽送,那玉势时不时地碾压过那块感肉,断断续续的快感得杨戬难以思考,意外地把他从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中解救出来,他重新找回了呼。
“成这样,好多的水,亲妹妹你也能兴奋,贱成这样,你是母狗吧。”
杨婵加快玉势抽送的速度,进进出出间水声叽叽,带出淋漓的淫,淫到,大内侧,就连屁下面的一小片碧草都受到了洗礼。
母亲的死,他自悔自罪过无数次,不想三妹也在怪他害死母亲。
“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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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这么骂他,沉香这么骂他,三妹也这么骂她,全都这么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