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水抬起脖颈躲避斧刃，到底没敢轻举妄动：“开个玩笑嘛。”她小心翼翼的推开斧，“我把我知的都告诉你们。”

        绿水心中微动，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杨戬媚媚地呻着，扭着腰肢迎合手指的侵犯。

        “我们不会杀你。”

        还是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孩？那可就好拿了。绿水一下子直了垂的脊椎，无一丝一毫的惧意了，她反客为主地问：“你们把杨戬怎么样了。”

        并且心照不宣。

        猝不及防地，沉香举起小斧抵住绿水纤细的脖颈，手腕一动，斧刃割破肤，鲜血了出来。脖颈传来一片刺痛冰凉，绿水悚然一惊，了然杨戬恐怕是这个少年的逆鳞，碰不得。她刚才怎么会觉得自己能拿他的。

        目光却越过沉香，找到了绿水的眼睛，可怜兮兮地仿佛在控诉为什么要丢下他。

        绿水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来到杨戬间，灵活地钻进去两指抠挖。

        沉香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在什么！”

        沉香更是在视线撞上雪白高耸的后红着耳尖别过脸去，他捡一片落叶变化成绿绸裹住绿水的上半。

        作为曾经的伴侣，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好好说些话，但是他们仍从对方痛楚着急的眼神中，窥探到了彼此对杨戬异样的情感。

        被四目光死死地盯住，绿水吞了吞口水：“不过，我刚才听见你们说想要他清醒过来。就不说他能不能醒过来，就算醒过来了，他还愿意活下去吗？”

        若是从前，她会心疼他。

        动了动僵的肢，沉香只觉所有的血全涌向了下，骤然升腾起的情之火几乎烧毁掉他的理智。他木偶一样地推开杨戬，木偶一样地任由绿水把他推开的人接在怀中。

        小玉望着沉香，一年来的风沙霜雪在少年稚气的面容上留下印迹，还有愧悔，自责，疲惫，痛苦堆砌出来的成熟。

        绿水飞过去两个白眼：“帮他疏解情啊，难不成你要看他难受死吗？”

        “其实我也有些嫉妒司命呢，爹爹把他保护的那么好，但是沉香，你一定和我一样，已经把他当亲人了不是吗？不然，你为什么会求着雪神保他的肉呢。”

        绿水幽幽叹口气，语气作：“他怎样了你不是知了，他没求你吗？那你们有没有......乱啊？”

        小玉拦绿水不住，悄悄地背过，她不想看杨戬这个样子。

        沉香脸色阴沉：“过来。”

        沉香咬咬牙：“我相信舅舅有意识的话，宁可清醒着死去，也不愿这样活着。”

        杨戬用脸磨蹭着少年下腹，感受到那能让他舒服的事物起，他仰起脸妩媚一笑：“主人要小母狗吗？”

        卧榻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们说话，三人循着声音齐刷刷地看过去，一只手掀开了纱帐。

        沉香大惊失色地飞奔过去，被杨戬藤蔓一样地缠住腰肢，他僵在了原地。

        闻言小玉眼眶一红，这个问题她无数次地问过自己了，她茫然地求助沉香：“沉香，我们该怎么办？”

        沉香摇摇：“我不能让舅舅再失去任何人了。”

        沉香猛然站起近绿水，咬牙切齿：“这句话应该是我们问你。”

笃定地说出这种话，每次想到这句话，沉香就嫉妒得心脏骤紧发疼。

        “有人在吗？”

        小玉，有点脸红，绿水暴的着装她有些不适。

        绿水：“......”

        绿水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期期艾艾：“我勤勤恳恳修炼，没杀过一个人，也一直尽心尽力地伺候你舅舅，你可别滥杀无辜啊。”

        说话间，他往右边弹指送出一法力，正中一条青蛇的七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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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水“哎呦”一声痛呼，化作人形捂住了腰腹。

        “你这是什么话。”绿水不赞同地皱眉，“我看他现在这样也快乐的。”

        小又又空虚，浑热得要化掉了。杨戬把沉香给他穿上的里衣脱了个干净，他赤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像一只灵巧的猫跃下床榻，向他们爬了过来。他爬行的样子更像一只猫，态曼妙，步履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