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纵言x方尽言
又逢清明时节,雨落纷纷。柳纵言于黄土之上掷洒了一坛白酒,酒雨交混坠地,泥块坍塌。他扶稳了喝醉的烂泥,而后抚掌:“不整三杯那些虚的了,嗜酒之徒,不醉不归。你且痛快畅饮,我们他日再逢。”
他提起大刀,转shen正yu离开,又踌躇片刻,轻声dao:“要是惦念你儿子,就显显灵,我好早日寻到他。”
言罢,纵ma行经密林,雨声淅沥中,飘来一声轻yin。
“呜……不要……住手,住手……”
柳纵言“啧”了一句,本想漠然驰骋而过,却在不经意间,一瞥交媾中的二人。
细长nong1密的眼睫遮不住眸中朦胧的春意,一张薄chun微微开启。被雨水浸shi的发丝黏结至右眼那颗艳红的泪痣下方,与柳纵言左眼的泪痣恰好成对。这一瞥深刻成锥,凿穿他的脑海,又似窥镜,缥缈间红白相错。
柳纵言脑内嗡嗡,不及思索,直截了当地ba刀劈向背对他的人。
刹那间,雨未停,反而愈演愈烈,却是血先行一步地淋shi了方尽言的全shen。他ying生生地睁着眼,瞳孔剧烈摆动,直至凝涩眼眶。
两张近乎一致的脸彼此对视,柳纵言率先撞开与他相连的残躯,狠狠扇红对方白净的脸颊,又用指腹碾痛那颗染血后愈发艳丽的泪痣。
方尽言张嘴,yu言又止,只好草草地整理一番shen上的衣物。
“嗤,还是一样废物,上ma。”
方尽言大tui打颤,双手攀紧ma背,抬了几次tui,没法上去。
柳纵言咬牙,掐住他的后颈pi,托起纤弱的腰shen,猛地按倒在ma背,牵绳跨ma,扬长而去。
雨过天晴,方尽言被一把扔至寒冷刺骨的水池。
“洗干净shen上的脏东西,扶不上墙的烂泥。”柳纵言垂眼俯视,眼中藏不住的轻蔑刺痛了方尽言。
他开口yu言:“弟弟,我……啊!”还未说完,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柳纵言并未解气,揪紧他的tou发,用力摁牢他的脑袋,一下下地磕在池边扁平的卵石上。
方尽言咬chun吞声,额tou红zhong渗血。
柳纵言下一句“你不pei喊我弟弟,我没有你这样的兄长”还未出口,手腕便被方尽言的两掌虚虚握住,顺势加重了按压的力dao。鲜血割裂开他的左右半脸,光洁的卵石上铺遍血河。
许久,柳纵言松开手心。
方尽言的眼pi上血珠累累,沉到无法睁开,只好扯着嘴角笑了笑:“无妨,是我对不起你,只要能解气,zuo什么都可以。”
“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人从不是我!你委shen人下,像娼ji一样浪叫时,怎么不想想对得起执意带你离开的娘亲吗?方尽言,你真是令人耻笑!”
方尽言缄默,柳纵言握拳又松开,末了问dao:“娘亲她还……”又见方尽言孤shen一人,转口:“当初……娘亲为何带你离开?她答应的明明是我。你又用了何种不堪的手段?”
方尽言嗫嚅,费力地睁开双眼。他解开衣襟,反握柳纵言的手至shen下。
与柳纵言的shenti不同,本该是阴nang的地方凹陷进去,分裂成两ban熟红的花chun。
方尽言浑shen冰冷,柳纵言却感觉chu2碰的那块肌肤被火she2tang了一下,反she1xing地急缩回手。
他注视着对方。只见方尽言衣衫半开,半遮半掩间红白bi1眼,白脂玉的肌肤裹着水光烁烁发亮,与天际尽tou的霞色相rong。银白的眼眸譬如湖心打捞上岸的月亮,虚晃易碎,透明脆弱。
又在转眼间倒映回他沉醉的神态,蓦然惊醒,慌乱间丢下一句“少跟别人厮混”,起shen,踏错了步子,踉踉跄跄,手忙脚乱地站稳,跑了。
明明是一样的脸。
可方尽言却不似他。
方尽言从小就是不善言辞、沉默寡言的xing子,自然不如能说会dao的弟弟讨人喜欢。
柳纵言犹记与娘亲的最后一面,他握住对方柔ruan的手心,小心翼翼地恳求她带自己一同前往蓬莱。对方摸了摸他的tou发,笑声答应。又在明日,与方尽言一块不辞而别。
他置气已久,河朔渤海相隔千里迢迢,任由彼此天各一方,不复相见。
直至今日。
柳纵言邀请方尽言加入了自shen所在的帮会。
方尽言仍是那副不善言辞的模样,别人打趣他是哑巴蓬莱,倒也不怒,笑颜相对。兄弟俩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