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搞点霸伞百合,但不只有百合,副cp是bl,慎入,第一次搞百合,不好看是正常的(
柳无虞x方连兮
柳潜光x方明彻
霸刀山庄内。
“连兮……你、你去哪?一时辰后宴请就要开始了!”方明彻额间冒汗,气chuan吁吁说dao。
方连兮并未应答,甩甩袖子便要离开,方明彻急忙上前拉住对方手臂。
二人原地僵持良久,方连兮察觉附加在手臂的力度愈渐加重,当即无语地瞟了对方一眼:“兄长,你不会tuiruan了吧。”
“哈……连兮,别动……让兄长靠一会儿。”方明彻脸色发白地求饶。
方连兮长叹。
此去路途遥遥,方明彻、方连兮二人由东海北上,驱车赶赴河朔。方明彻鲜少远行,沿途shenti不适、狂吐不止,还要每时每刻提防胞妹逃跑,着实心力交瘁。
偏偏方连兮当惯了没心没肺的混世魔王,路上仍打趣dao:“兄长,你这小shen板经不起一路的颠沛liu离,不如我们回去吧~”
“不,不行……书信中已经跟柳家约好了时日,万万不可失信!”
“兄长,前边路过集镇,不如让我去医馆寻些药,你也好受些。”
方明彻打起十二分警惕,握紧方连兮的手腕:“没事,兄长好得很!”
方连兮撇嘴:“也不瞧瞧自己脸白如纸,还说逞强的话。”
“没事……兄长真的没事……”
“行了行了,你快躺着歇息吧。我想不明白了,你跟柳潜光有过命的交情吗?你在蓬莱也不见得使出拼命的劲追姑娘,在这拼命追我zuo甚?”
方明彻被怼得哑口无言,他这辈子的确为紧追胞妹、防止对方逃跑的事拼过命。
“兄长,一路北上,我看到了好多土,一点都不像东海,到chu1都是水。”方连兮话锋一转。
“嗯嗯……嗯?!什么意思?”方明彻一tou雾水。
“兄长明明生自东海,行事却像shen子骨埋进半截土的老人,ying要bi1迫年幼可怜的胞妹奉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指腹为婚那一套!简直欺人太甚!”方连兮假装抹泪。
方明彻:“……”
指腹为婚一事要从多年前说起。柳母与方母自幼交好,义结金兰,年长之后各自成了亲。东海河朔两地相隔遥远,二人却月月书信不断。后来方母有了shen孕,产下一子,名为明彻。又半载,姐妹二人一同有喜,便索xing亲上加亲,指腹为婚。来年春,柳母诞下一对龙凤胎,名为潜光与无虞,而方家则喜添一女,取名连兮。
方连兮便是那时与柳潜光结下了娃娃亲。
她六岁时,曾随双亲兄长在霸刀山庄小住过一阵时日,按理来说是见过柳潜光的。但其后十多年间,天下动dang不安,两家双亲各因际遇,相继离世,便断了往来。加上幼时的方连兮出奇顽pi,终日在蓬莱拳打贝壳脚踢鲨鱼折磨兄长的,好不快活,早就把有过一面之缘的柳潜光忘得一干二净,年岁渐长,也自然而然把指腹为婚一事忘得一干二净。
直至前段时日,柳家来信,柳潜光盛邀方明彻方连兮二人,前来霸刀山庄商讨此事。
方连兮见方明彻脸色有所缓和,语气诚恳劝dao:“兄长,柳潜光虽说只是商讨此事,但万一对我见色起意了呢?我才不要嫁给只见过一面的人!兄长——难dao你舍得吗?”
“我……我当然不舍得。放心,你若是不喜欢他,兄长帮你回绝了便是。”
“当真?”方连兮小心翼翼地眨着双眼。
“当真。”方明彻点点tou。
“太好啦——!”方连兮大喜,握紧方明彻的双手,“那兄长你快去吧!没见他我也知dao自己不喜欢他,回绝的事情就拜托你咯!”
话音刚落,挥了挥手,正yu扬长而去。
方明彻:“?”
他咬牙,一把抓回方连兮:“站住!他人盛情邀请,你好歹出个场吧!”
方连兮脸色古怪:“方连兮出场就行?”
方明彻回答:“不然呢?”
不然呢。
直至方明彻shen披飘然长裙,脸敷脂粉,chun点朱砂,才明白何谓搬起石tou砸自己的脚。
方连兮站在方明彻背后,边哼小曲边梳理对方的披发。
“连兮,真要这么zuo吗?万一柳潜光认得我们,lou馅了怎么办?”
“你还记得柳潜光的模样吗?”
“当时我也只有七岁,哪里记得……”
“那不就对了!他一定也不认得你!”
“嘶——扯到发gen了,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