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鸣睁开眼,看见后xue被撑得惨白,正插着柳寒英的xingqi。
意识仍未回笼,他本能地皱乱眉心,双眼噙着水汽,怔怔望向shen前的始作俑者。
却不知这般无辜的目光彻底点燃了柳寒英的恶yu,将蓬莱微张的tui掰得更开,加剧ding弄的力度。
呻yin不设防备地xie出chunban:“嗯啊!呜……呜……”
坚ying的阳ju闯开柔nen的xuedao。二者明明皆是血肉所生,相撞却似以卵击石,不出几下,深藏不lou的xue肉便被捣开一条细feng,涌出下liu的淫ye。
方时鸣的gu间腾起一片绯红,小腹gun着失控的酥麻感。他甚少自渎,虽然翻阅画本知晓一二房事,但从未料想那chu1如此薄ruan,近乎兜不住来势汹汹的利刃。
蓬莱被陌生的yu火灼伤,只好蜷腰向上逃窜。不料柳寒英勾起五指,犹如猛鸷扑食般直嵌腰shenpi肉,一鼓作气将其拽回。
方时鸣被托着腰钉死在肉棒上,霎时眼冒泪花,神志清醒了大半,趁乱掐了一把柳寒英的胳膊。
“嘶——你干什么!”对方下手毫不留情,饶是结实的手臂,也烙下醒目的红印。柳寒英不由抽气,却又在心中侥幸——幸亏方时鸣掐的不是自己的老二,不然又被对方扳回一局,当场表演一个ying着进去,ruan着出来。
霸刀的脸皱得一塌糊涂,方时鸣却毫无自知之明,惊讶dao:“我怎么没醒……你会痛?”
敢情你小子zuo梦也要祸害人是吧?柳寒英咬牙,忍气吞声dao:“我不痛,你再试试。”
话音刚落,便见方时鸣挣开禁锢,顺势抬tui。
柳寒英气极反笑,狠狠按下对方膝盖,又猛力提kua,当即要把火气撒在对方shen上。他摁开膝窝,架着脚踝扛过肩颈。
“啊——”方时鸣失声尖叫,双tui绷直如弦。浑圆的tun肉迫于间距,点不着榻,只能无助地震颤,引诱旁人前来rou搓。
霸刀shen量高大,此刻宛若一座峻岭,投下黑影,笼罩着他的shen躯和暗chu1的水潭。方时鸣竭力伸手推搡,却无法撼动坚实的xiong膛,唯有费力抬高腰背,迎合对方肆意的举措。
xue眼感知主人的难受,分mishirun的黏ye,试图浇凉高热的zhushen。殊不知此举正中阳gen下怀,使其愈发畅通地进出,cao1得xuebi好生guntang。
方时鸣只觉凉ye顺沿肉bi涌liu,未至出口,便被偌大的guitou堵回原chu1。春chao不得宣xie,cu长的阳gen又仿若tong穿窄xue,薄薄的肚pi被迫鼓得饱满。
过热的掌心裹牢抽搐的tui肚,不容猎物偏离分毫。方时鸣被迫tanruanshen下,目睹对方的发尖浸出热汗,一点一滴地挑逗着门hu大开的双tui,而后hua向隐秘的tui心,消失于泥泞的交合chu1。
柳寒英虎视眈眈地盯向对方,眼底是lou骨的yu。方时鸣莫名心悸,han糊着视线四chu1游转,误打误撞间,惊觉tuigen两侧缀有一串密密麻麻的吻痕。
容纳的xue肉霎时吃紧一分,柳寒英轻佻发笑,摆了摆臂膀的红印:“喜欢么?你送我东西,我总得礼尚往来吧?”
方时鸣心tiao紊乱,原想一本正经答话,奈何稳不住hou嗓,出口便是情色的chuan音:“哈……寒英……别、别闹了……嗯啊……你打扰我睡觉了,唔……”
柳寒英无语地瞠目。常言dao水zuo的东海,浪zuo的蓬莱,好端端的方时鸣偏偏长了一颗木脑袋和一张胡说八dao的嘴,愣是套不出半点受听的话。旁人在武林之巅历经大风大浪,而他却在方时鸣shen上历尽大风大浪。
所幸今时不同往日,他已不再是逆来顺受的柳寒英,而是揭竿而起的柳·钮钴禄·寒英。于是报复地凿弄凸起的ruan肉,有板有眼地胡说八dao:“你睡你的,我干我的。我闹的是这里,与方时鸣又有何干?”
方时鸣被碾得气息不匀、字不成句:“不……停……快、呜,快停手……”
柳寒英置若罔闻,义无反顾地抽插着。他本就高出一大截,那chu1更是沉甸高耸,尺寸与后xue极不匹pei,将未经人事的后xuesai得满满当当。偏偏方时鸣的xue心又生得极浅,被zhushen轻而易举地覆盖,一记记地磨平yang意。
“不、不要呜……嗯啊啊,寒英……太大了……哈……我吃、我吃不下……”
床榻咯吱作响,方时鸣抖如筛糠,腰腹被cao1得骤缩。见求饶无果,蓬莱崩溃地阖盖双眼。柳寒英却由不得他,扣着对方五指抚摸生ying的那块肚pi。
霸刀宽大的手掌仿佛五指山般纵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