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吐出半个“哦”字,原来这物事无非是司空的闺房情趣,并不是想从此封死这惹人沉沦的孽。只是实在进得太深,纵然郭嘉从不熬夜办公,视力极好,也看不清所谓的小孔在何,他只能先口安了几句:“大概是丝线系得不牢,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是你的错。”然后又问:“你能想办法……嗯……往外挤一挤吗?”
“你是……故意的吧……”刘备息着吐出责怪的字句。他听到郭嘉低低的轻笑,隔着绸帕光的感感到指尖的抠挖挑弄,郭嘉说:“嘘,别出声……玄德公不识房中术,这里要多弄些,才能顺利地让它出来。”
两人不约而同失望地叹了口气,刘备:“我就说没什么效果。”郭嘉安抚:“我应该已经摸到小孔的位置了,只要再近些,就可以够到它。”在拼尽全力地了无用功之后,或许是因为下的不适感,刘备的双眸看起来有些水雾蒙蒙,郭嘉轻柔地捋顺他前额的乱发,低声:“借一发用用。”
刘备觉得他可能是在哄骗自己,但又没有证据。紧接着郭嘉埋下,将柔热的嘴凑了上去,尖灵活地探进花。刘备极力克制着异样的感觉,但还是不由自主地了几声加重的惊。郭嘉用抚着花中的每一皱褶,在上面涂遍自己的津,同时一只手上刘备的望,握着那已开始膨胀起的上下摩挲。
刘备脸又红了,口中的话语也变得磕磕绊绊:“我试过了,感觉没什么效果。”郭嘉:“你再试试,我给你看着,或许能出来呢?”刘备犹豫了一下,点了点,深一口气,开始用劲。顿时好似映着艳红色晚霞的海浪在面前翻卷汹涌,又好似新鲜鱼片被切成刀花展着它细腻柔的肌理,郭嘉看得一时呆了,险些松手,又赶紧重新按住,不自觉地暗想,如果被包裹在其中的是自己的,那该是如何美妙的享受。随着刘备的努力,那里面的物事果然被向外推近了些许,可以看清是白玉所制的什么把件,晶莹剔透,还沾着些许蜜。郭嘉赶忙伸出几手指想要住它,只是不溜手,完全使不上力,稍僵持了一会儿,刘备松了力气,那玩意便又被收缩的肉吞了回去。
刘备沉默了片刻,才说:“末端应该有小孔,原本是有条丝线系在上面的,先前我一着急,给扯下来了。”
到那东西没有?”也许是因为正将私密的所无保留地袒在他面前,刘备的嗓音小了很多,听起来有些隐忍和温存。郭嘉慢慢地笑了一下,说:“你不告诉我疼不疼,我也不敢动手,弄伤了你怎么办?”
刘备唔了一声,:“不疼,你快些吧。”郭嘉这才两指用力,将口向左右分开,眯起眼睛向内瞧去,的确隐隐约约看到凹凸不平的肉包裹着一个宽可及寸的物事。他试着将食指探入,堪堪没到第二指节时,到了那物,感到的,热热的,像是石质。郭嘉抽回手指,沉:“看是看到了,问题是怎么取出来。”
他手指探向刘备发,摸索了半晌,扯出一乌黑而略带卷曲的长发揪了下来。刘备轻轻发出嘶的抽气声,略带埋怨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郭嘉更是心火热。他再次俯于刘备双之间,像穿花拂柳一般分开的口。刘备了一口气,再次用力,但随即便感到郭嘉手脚地用发丝去勾那玉把件,不仅没准确地穿入小孔,反而动不动戳在感柔的肉上,就像搔一般,弄得他呼急促,子发,几次了刚提起来的力气。
时轻时重的抚让刘备只觉得浑酥麻,一波高于一波的快感令他按捺不住地扭动,咙间溢出克制的呻。花不断一张一合,违背主人的意愿发出渴求的信号,玉把件虽然填满了大分隙,但还是有少许甘美的蜜水缓慢地沿着肉渗漏出来。郭嘉低笑一下,将嘴密密地贴上去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