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猝不及防地轻叫,双手猛然攥紧了已经抓出褶皱的薄被。
玉把件在足够的和力的作用下,终于稍微向外移动了微小却毋庸置疑的几分。刘备想要合郭嘉的动作一起用劲,但不知何时背叛了他的意志,让他丧失了对肌肉的控制权,全好像浸在洋洋的海水中,酥酥,本提不上力气。郭嘉手上继续抚弄不停,抬起来,微笑着欣赏刘备狼狈不堪却又迷人致命的媚态。
“玄德公,已经有点动静了,你不要咬那么紧,再多来几次,一定很快就能出来了。”
这暧昧而残忍的话语令刘备双颊如火,他再次有气无力地瞪了郭嘉一眼,嗓音低哑得自己也难以置信:“你能不能……呜……别摸了……”
“这可不行。”郭嘉带着几分恶作剧的心态,用力地搓着报春花一样粉色的冠。见到刘备的视线,他更是像要证明什么似的,故意以指腹贴上濡的铃口,牵出一透明细丝来,“多摸几下,里面才能多一些水啊。”
刘备轻咬嘴,无法反驳,一双深褐色的瞳孔更加波光盈盈。郭嘉重新低下去,泽的拂过,惹得刘备止不住呻出声,然后手指温柔地按摩花四周,直到那里传来浸满甜汁的肉翕动发出的细微粘腻水声。他再次埋首用力,刘备感到自己的子也像成了一滩水任他摆布,望被圈在温热的掌心反复爱抚时不时还掐两下,内令人胀痛的物件一点一点向外移动着,逐渐挤压到脆弱的口,他不得不将双张得更开,以减缓那种仿佛在悬崖边一脚踏空骤然失重下坠的折磨。
“郭祭酒……奉孝……还没好吗……”眼角渗出生理泪水,呻声也变得破碎,他已经完全切切实实地会到物的压迫感了,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恐怕那玩意就在口,差一点就要出来,郭嘉却还在一刻不停地弄挑逗,刘备有理由相信他是故意的。听到刘备的话,郭嘉停下动作,轻轻了一下嘴角,说:“上就好。”
就在刘备以为他终于要把玉把件拽出来了的时候,郭嘉猛地张口将他整个濒临极限的望入,柔的重重地舐过前端,不等他前后摆动几下,这种过火的刺激已经令刘备绷紧子,惊叫着在他口中释放出来。
在他高失神之际,郭嘉松口退后,任由他还在溅的将点点白痕染在自己脸上、衣衫上,一边咽下间的残,一边眼神专注地拿起那发穿进玉把件上的小孔。随着刘备缓缓放松沉浸在余韵中的,口也随之扩张,郭嘉手指紧发丝两端,稳定又匀整地发力。就像绵的糖酥从胡饼中间出,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那玉把件也终于成功地从花中脱了出来。紧接着,一直被阻在深的大蜜也跟着缓缓溢出,打了一小片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