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笛飞声内心莫名的振奋,眼下却不知如何应对,避过了脸,顿一顿又问:“那之前为何没见你有过期……”
李莲花不动声色的咬一咬尖,尽可能保持清醒:“还不是那碧茶之毒?中了那毒,我就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了。”
这尴尬对他来说十分新奇,仿佛第一次看到一个坤泽。虽然往日里见过的坤泽数不胜数,却并没有如此鲜明的面对一个坤泽的感觉。
“咳咳,笛盟主,你打听别人的期是不是有些……”李莲花意有所指,一脸尴尬的别开脸,却又用嗔怒的余光去看他。笛飞声只觉气氛微妙,却莫明的不想离去,心的很快,自己也能听见,信香出,笛飞声也知自己动了情,却不想压抑自己的望,隐约还有些兴奋想要抓住什么。
李莲花的语气听起来几近撒,笛飞声感觉里什么东西在爆炸,他有些搞不懂李莲花是不是在勾引自己,坤泽对乾元的那种。理智告诉他李莲花应当不会如此,或许只是兄弟间的帮忙。情热却涌了上来,热辣的酒香哄然炸裂开来,把那细弱的莲花香瞬间死死的压下,李莲花还在等待回答,却突然觉得自己猛的受到一击,竟一时支撑不住倒在床上,不受控的发出一声悲。
如此随便的咬一口吗……笛飞声突然爆发对李莲花随意态度的极端不爽,冷着一张脸近李莲花,扯起他的一只细瘦手腕:“咬你一口
以前似乎也没留意过笛飞声的信香……毕竟这是极私密的事情。此刻李莲花却下意识的悄悄仔细嗅嗅,是自己十年前最喜欢的烈酒九穷碧落的味……甘冽极了,仿佛冷夜里一极亮的月光破空而来,清辉遍洒,恢宏壮丽夺人心魄……这酒很珍贵,正是十年前的李相夷也只饮过一次,但是再也难忘。
这话说的笛飞声也黯然,他打量着李莲花已然被这毒消磨的仿佛一碰就碎的子,却发现他原本苍白的脸色带上了一丝红,想来是情动的表现,又觉的尴尬。
“这……”李莲花内心抓狂,他不正是被突然到来的期绊住脚,边又没有任何应对之法,才没有及时跑路,被抓了个正着吗?眼下内的情竟有些抑制不住的倾向,他也正犯愁之后该怎么办。
可真是狼狈啊……李莲花暗叹,那酒香闻一下仿佛也要被那烈酒霸的拖入沉醉里,陷入醉酒癫狂的境地。
李莲花带上谄媚的笑容,他有些晕乎乎的,下意识想要如往常一样拜托笛飞声帮忙。以笛飞声的格和与自己多年的交情,总觉得他一直会帮自己的忙,大不了再缠着自己比武,到时候再想怎么跑路便是。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正强烈昭示着自己是一只有待采撷的坤泽,红渐染上他的脸颊让他看起来像一只正在勾引人的小狐狸:“就一下。好不好?”
十年前就能让李相夷心动的味,十年后当然也很能让李莲花心动,不过笛飞声恐怕不知这种酒,也不会知这味对李莲花的引。
笛飞声一向认为李相夷是他的劲敌,一心想要与他一争高下。今天忽然看着他满面红的样子,仿佛自己也有些脸热。但他的心里直觉又不该走,不愿走,踌躇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你说是突然这样……那你可有准备药物压制?”
他又摆出一副羞愤的样子看向笛飞声,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泪眼朦胧,眼角眉梢是风情,这一眼望过去不仅毫无威慑,还让人觉得包无尽委屈,让被看着的人也要化了,仿佛要勾着别人来疼爱满足他:“所以笛盟主,你是不是应该行行好?——该走了?还是你想看着我期的丑态?那也多没意思?而且再待下去,传出去对笛盟主的名声多不好?”
如今这味正慢慢溶进空气里,撩拨着李莲花的心,也撩拨着他的望和。他能感觉到内上涌的热,缩紧的媚肉,和水渐涨濡了下。
情在上涌,温度在上升,心里仿佛漫起一层水,起起落落沉沉浮浮不甚清明,最终形成一些怨怼和莫明的委屈:这个死阿飞,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定要刨问底,也不知控制点自己的信香……
“唔…笛飞声!…你突然…发的什么疯!…”
感觉今夜笛飞声莫名的难缠,李莲花在心里悄悄骂人。他没意识到那是自己的慌乱。为了赶紧让笛飞声走人,即使这个问题已经像是一种扰,想了想李莲花还是回答了他:“之前断断续续是有的。可是可能这几年子越发差了,渐渐也就没有了。今天也是突然。”
他想逃离,又本能的想靠近,可要靠近,又有许多思量,想要逃开。
看向笛飞声,李莲花忽然恍惚一瞬,没曾细想就脱口而出:“要不笛盟主受个累,帮帮我,咬我一下,怎么样?……”
涌起剧烈情想要挽留,动他的望,得努力克制才能不去抓笛飞声的手。无奈受损,信香又发不出什么变化,反而越是想要散发越是难受,却又让李莲花庆幸不会暴自己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