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起来。
“啊!…你…我…”李莲花简直晕目眩,一场大火在四肢百骸势成燎原。
眼泪缓缓的下来,从没想过望如此灼人,想要的发疯,他终于有些自暴自弃的妥协,每一口呼都是笛飞声的味,让他情不自禁灼热沉醉,想来从偏偏是情期,偏偏是笛飞声开始,自己就很难再从飘摇海中浮起……
李相夷可能真的宁死不屈,可是李莲花呢,李莲花有些脱力,就有些不想再想太多。笛飞声要,就给他,反正也不重要,也逃不脱,就像命运曾给与自己的各种好坏馈赠。
权当自己最后一次也放纵一把。再争下去可能真被火烧死,那反而难堪,得不偿失。
于是他终于颤巍巍揽过笛飞声的脖子,苦笑着贴着笛飞声的耳边吐气,幽幽说:“笛盟主……真是勇武,令人……服气……罢了,别再折腾我了,真是有些,受不住了……”
笛飞声听他妥协,心里掠过一丝快意,但仍轻轻啃咬着李莲花的,却不肯真的咬下去,温热的气息也洒到李莲花耳边:“说清楚些。李门主现在是想要了?”
“啧”,李莲花颦眉,子堪堪受不住了,“想要”这两个字却感觉从自己口中说不出。
笛飞声见状拉起李莲花的两条胳膊,用自己的一只手固定到。李莲花的被迫绷直,显示出畅的曲线。笛飞声糙的大手抚过他全的每一,微微用力,连忘返,口的两点红樱尤其被照顾,被夹住亵玩,压扁搓圆。李莲花被磨得神智越发不清明,朦胧中仿佛又一次掉进十年前的巨浪里随波逐,不由己,不知出口在哪,不知何时结束。
“啊…啊…别弄…”快感过了界,在海里颠簸时间太长,倒真的有些折磨的味,李莲花整个人像个熟了的虾子,望的风暴以他羸弱的子为场地横冲直撞,他无意识的不断呻着,在这场漫长的温柔折磨里溃不成军,子成春水。
如是平常时期,早也泻了无数次了,偏是情期,少了进入没有标记,子怎么也到不了,只能累积越来越深沉的望,最终无论怎么样只是火越烧越烈渐成燎原之势罢了。
生理的泪水越考越多从李莲花的脸上缓缓过。
“求我,求我就给你……”耳边传来笛飞声蛊惑的声音。
李莲花终是受不住了,崩溃似的发出了似哭似求的声音的:“求你…笛飞声…阿飞…求你…咬我一口吧……”
烟花在笛飞声心里炸开,竟是神上从未有过的舒爽,他上动作起来,手指探到后,那里早已春水泛滥,毫不费力的就让他探入一指,进到里面,媚肉迫不及待的缠上来,让人光是幻想此的紧致便有些恍然销魂。紧接着进入第二指,第三指,也是毫不费力,只有李莲花发出更为难耐的息,手指进出,发出暧昧水声,又是撩拨二人心弦。
笛飞声的坚抵上肉的时候,又生出一些别样心思,暗示似的咬上李莲花的。那被反复欺负已有些破,激的李莲花狠狠一抖差点挣脱笛飞声的手,又被笛飞声死死按住。
“啊…啊…”李莲花逐渐高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笛飞声在肉外时轻时浅的磨着,李莲花三魂六魄已不知散到何,糊里糊涂下意识的去依靠笛飞声,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只带着哭腔去求:“给我…好阿飞…啊…真的不行了…求你…求你…要了我吧…呜!…”
在李莲花开口那一刻,笛飞声应声迫入他的,引来一声似崩溃似满足的尖叫。
两人是倒一口凉气,一瞬间的贯穿仿佛连理智也燃烧殆尽。
笛飞声抱住李莲花,吻他全,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