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窝里,明知故问:"这里怎么一直在水?你也会不住吗?"
无名羞得想蜷缩起来,那只作孽的手用拇指剐蹭了几下他可怜的口,仔仔细细去摩挲粉的。无名重重的惊几声,去捉龙的手腕,却怎么也扒不开——他的早就的没力气了。他张了张嘴想骂些什么,却开不了口,那些恼怒和羞愤到了嘴边却被他咽下去,
"够了.......别再……"
话还没说完,他忽地整个人都被压着扑到石上。额抵着糙的石,而背后贴着如狼似虎的氓,他双大开,像虎一样狼狈地趴着,脆弱的阴颤颤巍巍地吐着水,几乎要蹭到石上。
不行!霜刃坛的石上铭刻的皆是先辈留下的武学至典,他不能!!
疯狂的背德和羞耻席卷了他的大脑,没注意到此时龙下的那物什已经抵住微微翕张的小口。龙毫无预兆的狠狠一————
"啊啊、、不行!"他高高低低地尖叫又拒绝,后的物件却依然疯了一般动,龙内力了得,狂数十次,几乎每次都抽到最外面,又插到最底端,震得碎梦牙酸。前面那只手仍然没有放过小碎梦,极有技巧地动、摩挲,又抠挖他的口。
在一顿狂中,耳边那作恶多端的嘴从左耳移到右耳,像是真把他当小孩一般,雪上加霜:"嘘————"
无名小腹一抽,牙齿打架。
"嗯?还不出来吗碎梦小宝宝?"
发什么癫!无名简直要疯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又深又重,内那棒槌似乎将他的他的膀胱反复折磨挤扁。坏家伙的眠很成功,他的小腹确实酸胀起来,渐渐升起一些难以言喻的冲动。
不行,不能在这里!每个碎梦都会在霜刃坛的石前练刀,如果他在这里......
"那你每次练刀时,都会想起自己在这里被我了吧。"斩尘忽而在他的耳边沉沉地说,像是在预告什么, "那你还能忘掉今天吗?你还能忘掉我吗?"
忘不掉的,就算没有今天,就算没有往后的年年岁岁,这个剑客依然是海上悬着的月亮,离岛的飞鸟,谪仙岛的雷鸣电闪,光花的窃窃私语。
是永不坍塌的蜃景。谪仙岛外的红尘嚣嚣,全是他带回来筑在少年刀客心里的美梦。
"你的师兄师姐会闻到你的味吗?小狗。"
如梦似幻,碎梦混沌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以为自己真的变成小狗,嘴里溢出的呻都要变成汪汪叫,小狗哼哼着不住了。
太过了,太过了,他几乎是呜咽着趴到石上。他只觉得两眼发黑,浑抖得厉害,有温热的顺着脸颊从眼角到尖,咸的,原来他不仅被插得直哭,还爽得掉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