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的脸腾一下烧起来。

        他开始过度清洁，他试图割去自己的肉，放出自己肮脏的血。万蚁噬心般的罪恶和厌恶一刻不停地侵蚀他的脑的骨髓，上的疼痛算得上什么呢，他的神是如此绝望和疲惫。

        他确实不舍得用暴的手段折磨无名，却又不忍心看到无名因此难过。他沉默地再次拆开系好的绳子，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架到火上烤。他仔细权衡一会，最终还是凑过去吻无名的两边嘴角，恳求:

        好疼，好累，好肮脏。

        在刚出岛执行任务的那一年，他看着自己猩红的双手，崩溃过好几次。

        ＂没关系，＂怀里的人转过来亲亲斩尘的脸，“我们可能不太适合这个，睡觉吧。”

        斩尘生怕他真的睡了，终于狠下心来重重地把绳子勒上去，于是那些密密扎扎的绳子像红蛇绞住无名的躯，压得他不过气。

        无名觉得自己很合了，但还是听见破空的风声。他上意识到那是手掌划过空气，牙关还没来得及咬住，屁就疼得发，响亮的声音回无名在耳侧，没来得及完全吞回去的惊叫化成咙里的小声呜咽。

        “没让你说话就不要说。”

        斩尘有时候也会疑惑，为什么无名会从这样的折磨种获得解脱和快乐，他难以理解快乐的来源，但还是接纳了无名想法。他叹出一口气，可控的猎奇爱总好过没轻没重的自我伤害。

        他向斩尘救助过，他知自己迷恋痛感，他需要痛感，他曾经邀请斩尘参与对他的折磨。他会时不时带回家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包括那卷红绳。

        手指带着糙的麻绳抚过无名修长的脖子，轻轻勒住，又顺着背脊往下牵扯，于是无名的脖子被扯得高高地仰起来，像是啼鸣的天鹅。

        两个一点也不好闻的药罐子浪迹天涯，这才让他暂时忘记了那些泥泞的血痕。

        装饰品也不错，斩尘想，明亮的红色绳子在无名上，把他变成一个布满红色裂痕的瓷，又漂亮又脆弱。但他更担心捆扎的力度太紧太重，把无名捆难受了。

        他们上总是有乱七八糟的草药味，上叮叮当当挂满瓷瓶，镇痛药，止血散，各种各样的安神香。

        斩尘知这些噩梦很难治，但没想到卷土重来得这么快，算算时间，才过去不到两年。

        斩尘觉得无名在经行一些奇妙的考，跟面试似的。然而他的面试官又突然笑了:“好吧，那么我觉得你该的第一件事是放下那个止疼药。”

        好苛刻！斩尘震惊了，拜托，绳结很难拆开耶。有什么办法？他还是乖乖把绳子拆开重捆。

        斩尘心都碎了。

想起来了，确实是他带回来的。

        “总得试试，”斩尘的脸悄悄红了，＂我这些年......研究过一点。＂

        可斩尘不看那些东西，只是看着他手臂上新新旧旧的血痂，轻轻把他的袖子翻下来，把他伤痕累累的手臂遮住了。

        于是他们在床榻被褥间的特殊活动又多了一样，涂药。无名曾一度很讨厌涂药，黏黏乎乎的药膏涂在上让他觉得澡白洗了。可斩尘每次都把想跑走的他抓回来按在床上。他说，你再过度清洗得多一些，割得再多一些，就永远摆脱不了这些又臭又黏的药。

        但噩梦种下的是不掉的。无名属于夜晚，那是他的职责和寄托所在。

        试图以罪赎罪一般，那时他开始疯狂折磨自己。他痛恨自己的每一个位，尤其是手，承担职责的手，剥夺他人命的手。

        这个向来逍遥的剑客开始有空就带他去游山玩水，试图用辽阔的山水去疗愈黑夜留下的创伤。那时无名经常完任务回家睡一觉，醒来就发现换了个地方。

        他的耳朵红得发，但还是跪着往前膝行两步，磨磨蹭蹭地俯下子，把埋在床褥里，屁毫无遮拦地递送到斩尘眼前。

        无名像黑色的猫一样眯起眼睛，他说:

        ＂再试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他说：＂我不到。＂

        药敷在肤上的感各有千秋，镇痛药很凉，生肌散让他很，金创药先让伤口疼得更厉害，然后变得灼热，接着就不痛了。无名不喜欢敷药，但他喜欢斩尘敷完药之后亲亲他受伤的肤。轻柔的吻让他觉得什么糟糕的恶行都被原谅了。那些吻极度地取悦到了无名，他想，敷药不如多亲亲，好得比什么都快。

        好像有点紧，会不会窒息？斩尘悄悄把绳子放松一点，手指捻着绳子从无名背后绕到前，轻轻打了个绳结。无名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像是被一个强势的背后拥抱禁锢住了。

        “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他叹了一口气，看着那一卷糙的红色绳子，沉思:“也许你真的需要这个。”

        他不是第一次表现出对自己苛刻的折磨，这种漫长又沉重的自我消耗几乎伴随着他成长的每一个阶段。那是无法驱散的噩梦，也是深入骨髓的本。

        “哦。”无名摸摸下巴打量着他。

        “让你往前爬了吗？”后传来质问，无名心一颤。

        一条绳子也能千变万化，从理论上来说，捆缚一个犯人，有上百种捆法。但在床上该怎么捆，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能太紧，不然就会失去爱的乐趣，也不能太松，不然就和过家家一样，绳子变成徒劳无用的装饰品。

        他听起来好失落。两个人的腔贴在一起震颤，斩尘心得停两拍，又突然落空了。他看不见无名的表情，从背后的侧面看去，只能看到他的睫扑扇两下，像是蝴蝶无力地着陆了。

        “拿起绳子，捆我。”

        于是他的脖子再次高高仰起，膛向前出。口的两块肌肉从绳子勾勒的六边形里挤出一点，随着他艰难呼的频率一伸一缩。那些六边形的纹样几乎布满了他的上半，绳索在间收束成两，各自穿过两之间，把他的生官紧紧夹住。

        ＂这下还不错，＂无名终于满意了，他转动不了脖子，说话也变得艰难，现在他开始相信斩尘是真的认真研究过了。他问:＂下半呢？＂

        他还是低估了无名对此的接受程度。斩尘才捆一半，堪堪把无名的腔像乌甲壳一般缚住，就感觉无名试探地动了动，然后他评价:＂你晚上没吃饭吗，这是在给我穿衣服呢？重来。＂

        无名从床上坐起来，探究地看着他:“那时不到的事，现在就能到了？”

        无名打了个呵欠，看起来睡眼迷蒙，但还是答应了。他说，这次不行就睡觉，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点压力自己还是扛得住。

        可是无名突然又说：“......要不算了吧。”

        ＂下半你自己动，＂斩尘说，“分开，趴下去，把屁撅起来。”

        斩尘扯扯他后颈的那绳子，无名被勒得呼一窒，说不出话了。

        他的双臂被折叠地捆在背后，绳子密密麻麻缠了一整节小臂，一点肉也没。小臂沿着背脊垂直，牵扯得双肩后缩，背脊的蝴蝶骨夹起来，脊生出浅浅的沟。他脖子上的红绳缠了两圈，在后颈打了个结，又顺着背脊延申下去，和双手绑缚在一起。

        “我.......”他侧过，想解释什么。但脸贴在床上的跪趴姿势让脖子上的红绳勒得更紧，他的话语变得缓慢而艰难，才刚挤出一个字，另一个巴掌就落下来了，打得他屁上的肉晃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