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毫无防备地把膛亮给别人看了。接着他狠狠一拍龙的左,用了十成十二的功力,震得龙差点呕出一口老血来。
龙正晕眼花间,殷无绝把灰扑扑的床单一扯,捞起地上的刀,裹着床单就要窜到门口。
可是人的力量到底伤不了活成老妖怪的龙。尽龙的眼前还在白花花的晃着星星,尾巴却先一步伸到门边,又把逃跑的人拦腰卷了回来。
它的心口堵着陌生的感觉,尖锐得像是要炸开。那是疼痛吗?它好疼好疼。它的血肉近乎感受不到所谓的痛觉,但它此刻却疼得几乎要死去。
他怎么敢这样对待它?
龙低声呜咽起来,听起来伤心绝。月亮和星光都在这个早晨碎落成一场暴雨,稀里哗啦砸了一地。
可殷无绝没有心思安它的感情,因为细长的尾巴狠狠勒住了人脆弱的脖子,他不得不仰起急促地用嘴呼。他的腹为了入更多的氧气而尽力鼓动,却很快被紧紧缠缚,里的气被尽数挤出去,血近乎滞。
龙就好像被驱逐出此世的弃婴,一下被打回原型,好不狼狈。可它究竟错了什么,要遭受如此背叛?它不过是舍不得一场相遇的落幕,它不过是渴求一次春天的临幸。
龙想不通。但它好想要,它一定要得到。
它一翻把人缠着压到地上,用两个爪子扣住他的肩膀,一不留神就抓出了血。
其实龙不喜欢看见他的血,它记得血会让他疼痛。可是恨与愤怒在它的心里翻腾不休,它看着自己爪尖的血,它恶劣地想,这是他应得的!
电随着龙的愤怒漏出来,涌遍殷无绝的全。绵密不绝的疼痛和酸麻啃噬着他的神经和骨肉,他的四肢骤然绷紧、抽搐,然后地垂落,随着电的刺激一颤一颤,他的牙关也咬不住,咯咯巴巴地被电得牙齿打架,涎水从闭不上的嘴里出来,啪嗒啪嗒掉到地上。
长时间缺氧让殷无绝神智不清,近乎失去一切知觉,甚至不知龙的尾巴尖挤进了他的间。
那尾巴在他下探寻,却没找到用于繁的口,它在狭窄的隙里兜兜转转,它又迷路了。
走投无路的尾巴摸索到另一个入口,不不顾地钻了进去。殷无绝的双猛然开始挣扎和抽动,又被龙用牢牢卷住,动弹不得地保持在一个双大开的姿势。他开始难受的呻,却发不出声音,龙绞住了他的呼。
那条尾巴开了他的屁,肆无忌惮地冲破里面的肉。可是尾巴太大了,本吃不下。入口的那一圈肉被撑得发白,和肉的主人一样动弹不得。那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官,这条甬从未被开发过,也分不出任何用于的,于是那条作恶的尾巴难堪地卡在肉里。
龙感觉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它在殷无绝里横冲直撞,被绞住的人一下子无声地哭出来。龙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尾巴透了,它迟疑地抽出那条漉漉的尾巴――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