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每一都长得吓人,其上沟壑交错,藏着层层叠叠的倒钩,那是防止种对象从残忍的交中逃跑的工。
然而殷无绝想跑也跑不了。龙小心地尝试把两一起插入时,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躯干被劈成两半。
本进不去。不如说才进去两个,口就可怜兮兮地裂开了。血如注,他疼得想合上打,想要尖叫,想要上把龙杀掉,或者把自己杀掉。可是他一样也不到。
血得到都是,但也有不是好的好。
原本干燥的通有了,龙终于在血的辅助下进去一半,得殷无绝小腹上鼓起两个小包。它又试着抽插几下,殷无绝的肚子隐约起起落落,却浑没有反应,连挣扎都没有,只有下腹肌肉可怜巴巴地随着弄颤抖。
龙把伸过去一看,他已经双眼紧闭失去意识了。
它小心翼翼地继续这场残酷的仪式,却索然无味。不该是这样的,它磨磨蹭蹭把自己注到下人内。早秋的霜化成了水,落到焉烂的花心,他们像是下一秒就会因为寒冷死去,不该是这样的。
它又把那副绵的躯缠了起来,像是冬天冻僵的蛇缠紧了它的农夫。它觉得好冷,还好人的血是热的。温热的血了一地,那是雪中扎眼的行凶证据。
此后几年内,龙再也没出现在人间,与它一起消失的还有一个不知名刀客。但江湖浪起起跌跌,谁生谁死,谁走谁留,没人在乎。
龙卷着它的小人去了南方,寻了一个温又无人问津的地方。它以为自己是不喜欢人间的,人间太嘈杂太纷乱,它守着一个人就够了。它想回到数万个日升月落前,回到它和他一起在不知名小岛上的日子。
那时他会一直看着它,一直陪着它。他还说,那是他一生最快乐的日子。
怎么就忘了呢,怎么就不作数了呢?
当南方的桃花灼灼盛开的时候,龙会缠着殷无绝交和繁。它说,那是万千生灵在春季都会的事,只有你们人类无知无觉。
但他们所谓的缠绵从来都像是酷刑和绞杀。他们在一年四季里过着各自的冬天。殷无绝的心里像是有化不开的冰封,龙的心里一直盖着霜雪。
有时,龙在交结束后会盯着殷无绝万年老冰一样的脸。当情热散去,他们各自出丑陋和冷漠本质。
它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他们待在一起了。当它把他缠绕起来的时候,它心里的空莫名会被填上一点点。可是还不够,还不够。就像饿得久了的龙吃到一点小鱼小虾,只会觉得更饿。
它探究着心里寒冷而鲜血淋漓的沟壑,百思不得其解。
关于情和爱,他们一个无知无觉,另一个不情不愿。
殷无绝这次死在一个冬季的夜晚,像是被一片雪花砸碎的。龙不会照顾人,不知他是冷了还是饿了,又或是想家了。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需求,填饱肚子的,填饱神的。它想知,但殷无绝从来不与它说。
入乡随俗,龙这次把他埋葬在一颗桃花树下。
人们喜欢把用过的躯壳埋到土地里,好奇怪,但即使种下了故人的躯壳,也不会再长出一模一样的来。离开了就是离开了,龙咂摸着想,再找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