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没有回答,用回答了伯邑考的问题。
确实有些羞人……不过看到伯邑考那张脸儿,他甚至都生出了错觉,仿佛是他在花钱嫖一个帅哥让他自己舒服。
“呜……啊……”
两个陌生人,在如此简陋狭窄的客厅里,灯光扑朔,墙斑驳,无需开口,只是炽热的眼神相对,就好似有连绵火光,不断将将氧气燃烧得稀薄。
伯邑考搂着男孩腰窝的手微微发力,念在他的大脑里凌乱又疯狂的生长,本来他还不想那么心急,想着多打探打探男孩的情况,可崇应彪只是一个靠近,他便像个小子一样分寸大乱,那些年长者理应拥有判断力都在一瞬间消失殆尽,理变得摇摇坠,他的灵魂在这一刻得以滋生狂热。
他向男人的方向靠近着,下巴直接搭在伯邑考对肩膀,翘起的两粒红豆一般的紧紧地贴在男人的上乱蹭着,任由丝丝的酥麻的快感爬满他的全,两红微微张开,仿佛猫一般的息声黏黏糊糊地从嗓子中出。
他一个人自己乱蹭和此时伯邑考玩弄他的动作是完全无法相比的,男人摸得他舒服极了,一种他从未验过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让崇应彪渐渐沉沦,也不自觉地向前拱,抱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臂缩得更紧,直着腰起两对大子,好让伯邑考能更好地抚摸。
灯光昏黄,崇应彪伸出胳膊搂向男人的脖子,炽热而又的呼盘旋在两人之间,情与爱的火光似乎一即发,仿佛下一秒两人的背影就要一共跌入漩涡之中。
伯邑考的视线将崇应彪整个人都烤得火辣辣的,蜜色肤上洇出了一片红,一又一电贴着他的血脉骨一寸一寸地爬满全,最后一脑儿地全涌向下,在口激起酸意。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向前挪了挪子,结实的大渐渐贴上伯邑考缎面睡,无辜但又刻意地蹭了蹭。
,又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发过了,当他一看到崇应彪那两坨似乎有刚步入青春期少女一般大的子时,便立刻觉得口干燥,任何心理防线都骤然崩塌了。
掐在崇应彪腰窝上的双手向上抚摸着,顺着他肌肉的线条,不紧不慢地挑逗起年轻男孩的望,经过的每一寸都让崇应彪肤下的血燃烧开,那双炙热的大手最终停留在晕,修得圆光的指甲绕着肉转着圈,先是轻轻地搓,然后再慢慢上了的分,两边都不放过,力也逐渐加重起来。
这其中,一半是为了赚钱而演出来的,另一半则是因为他是真动了情。
伯邑考只是感觉自己要被这男孩折麽爆炸了,肆意的疯狂在他贫瘠又静谧的土地里生长,这个圣人爱谁当谁当吧,到嘴的肉谁不吃谁是大傻子,不怎么说,他也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哥哥……”他刚唤一句,伯邑考的两只大手就抚上了男孩两侧的腰窝。
伯邑考的眸子暗了暗,开口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凝滞了半辈子的稳定情绪终于被悸动所驾驭。
“300一次,可以先后付,只要你别少我钱就行。”崇应彪说话的声音渐渐发了颤,不过依旧固执地望向男人,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一丝脆弱。
“你准备好了?”他问。
那人的手掌心上的肤并不细,指腹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茧,蹭在他腰窝时刮起阵阵瘙,似乎是在一片荒芜的田野里点燃了一把野火,烧得他上的盔甲一片一片凋落。
崇应彪看见伯邑考的结来回上下动了动,便知这个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男人已经着实为他动了情。
这次崇应彪没有听伯邑考的话,三两口就把剩下的面条吞进肚子里, 随后闷哼一声,迈着两条修长的大,走到了男人面前。
大抵是因为他的本就异于常人,那两粒可怜的也比正常男人要更加感,即使只是在光的缎面睡衣上蹭了蹭,就变得又又,孔也微微张着,就连那两圈本来是淡棕色的晕都在情的折磨下泛起了红。
一阵又一阵甜腻的呻声缠绕在伯邑考耳边,激得他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