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应该有的感觉。
碰他的,而且是那样隐私的分。他蜷起,全的肌肉都紧绷得像压到极限的弹簧,但那冰凉的感并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明显,就像有一只透明的手,在顺着他的肚子往下摸,然后握住了他的下来回一捋。
那只手似乎听到了少年掺杂着息的声音,停了下来。可少年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只手又向下包裹住了他阴下面缀着的两颗肉球。
这声音在寂静的雾中是那样的响亮,以至于少年明知周围本不可能有人,却仍然感觉自己像是被许多双眼睛注视着一般。
少年有些崩溃地用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肉,肉的温度甚至到了原本就温的手心。
可他现在却清楚地感觉到,血的循环在加速,也在发,陌生的战栗感顺着脊椎向上攀爬,直到攀附
那冰凉的感还在他的肤表面游走,就在他的手下。隔着薄薄的几层衣料,里面明明空无一物,感觉却又真实无比。
但就算少年的手掌和肉已经结结实实地贴合在了一起,但那感却依然挥之不去。无形的手肆意地刮蹭着少年肉上突起的青,清晰得少年甚至能分辨出指腹和指甲的区别。
“不要再摸了……”
可他犯难不知该作何打算,那双无形的手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搓他越来越,越来越的肉。
那只手握着他的肉球,就像是在把玩两颗圆的铃铛。如果少年对人世再多些阅历,他那匮乏的想象力或许就能联想到些别的东西,比如文玩桃。
他臊红了脸颊,恼羞成怒地低声骂了句“该死的孽障”,便伸手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试图压制住那被人碰的怪异又陌生的感觉。
如果是普通人,或许会以为自己遇到人阳气的艳鬼。
他不怕鲜血,不惧死亡,却无法理解不受控制,变得越发怪异起来的。他讨厌这种感觉,不是作为武者,还是作为仙人,亦或是……作为工。
谁叫他这两千年来耽于杀戮,于衣食住行,男欢女爱上,却远比其他仙人更加清心寡。便是春花开的时节,他偶觉躁动,往冰凉的湖水里一钻,也就压下去了。如今遇上这样的事儿,怎能不叫他脑子发懵?
“唔!”少年浑一激灵,难耐的息声从鼻腔里冒了出来。
“!!!”
这种陌生的发感让少年紧咬牙关,拼命地捂住自己的裆,可还是无法阻止子布料,被自己翘起的下成一个高高的紫色帐篷。
“停下!这到底是何缘故?”
可是没有用!
“不对,为什么……唔……要在这种关……这种事情?”
少年被这快感磋磨得发疯,手里的枪也提不住了。他不得不放下长枪,有几分颤抖的双手犹豫再三,还是解开了自己的带,再把子往下一拉,因为充血变得粉里透红的肉便颤颤巍巍地暴在空气中。
无能为力,本捂不住。
“快停下啊!”
他满面通红,不解地看着自己感觉到在被人抚摸的官,那个家伙……明明……以前从来没有过,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要这种事情?完全想不明白啊。
冰凉的感过肉感的表,少年被刺激得双紧紧地夹在一起,只觉得那孽又又麻,恨不得自己干脆没长这个东西。
可少年惯会降妖除魔,一杀孽,又哪有什么鬼怪能如此无法无天,竟然敢近他的?
但很可惜,少年不可能想到。光是感被别人握在手上,就几乎让他息着伏倒在地。这是比孤闯入魔物窟,被海量的魔物包围还要可怕的危机。
少年猛地了一口气,可全的血都不受控制地朝着他的下汇去。那个东西……在胀大……这让他又惊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