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您的实力先为他们带来了商机,这是理所应当的回报,请多自信点呀!它已经是个不上您的公司了,您值得更好的!”
文鸯的话语十分坚定,他双手握住赵云的手,想将那力量传给对方。
赵云面色舒缓了些许,可仍然凝重,“那我们要与他们彻底决裂了对吗?甚至会撕破颜面……”
夏侯兰认同了文鸯的看法,但局外人有时难以设地思考委托人为何会深陷迷茫,而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哪怕与消极的关系断舍离也是在变相否认过去的自己,总归要有痛苦和不习惯的。
所以他不得不再次逆转思维,为了达到最终目的,夏侯兰狠心促使这位乐于助人的朋友在低谷里还得替自己着想:“嗯……你应该懂得吧,只有真正的学神才会控分,我还没走到业界大佬那步呢,想要赢官司必须全力以赴,让你准备的证据都派上用场,才能防止各种变故,拿下胜诉。”
“也是,我那种幼稚的想法给你添麻烦了吧……”赵云果然懊恼自己刚才气般的话,重新振作起来了,“你们说得都很对,明明是我决定好的事情,得主动前行才是。”
文鸯终于感受到与这个看似情敌的家伙同仇敌忾了,他中气十足地应和着赵云,决定好了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永远追随他。
与赵云谈论完的时间安排和诉讼计划之后,夏侯兰先回去酒店去了。
文鸯大概能理解赵云为何会不安了,自己在遇到复杂的局面时也本能逃避过。虽然公司努力给赵云营销了一个直率天然的形象,但文鸯明白的,他的心思灵巧细腻得很,不是在害怕未来的命运,而是这些年所谓的“人情”缠住了他。
他真的很想帮赵云些什么。
“我也该从这场人为编织的美梦中醒来了。”赵云顺手收拾了方才给客人准备的茶,“我有个打算,怕他担心所以一直没提。明天是我该复工的日子,不过还没有安排行程,正常来算只是在练舞室排练就够了,第一天通常经纪人也在,我需要听听他们的回答,也给我的心,一个真正的了结。”
“这样就能结束了吗?”文鸯关心地发问,可听到赵云要说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人知,心中不自觉悸动起来。
“啊,我猜不行吧。按他们事风格的话,觉得我太叛逆了要追杀我吧。”
赵云说这句话时意外云淡风轻,可口气并不像开玩笑。
“啊——?这么危险的话不要见他们了!”文鸯吓了一,“这个节骨眼上哥说话别这么不吉利呀——”
“我认真的啊。”赵云很确定地说,“不是一直说我了解内幕吗。只是我以犯险的话,官司胜利的可能都多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