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效,不一会儿给赵云浇清醒了。
赵云愣在原地,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再看一眼文鸯更是羞得想找个地钻进去了。
半晌他才挤出几个字:“你没告诉过我你叫文俶,所以还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都怪我没给哥讲清楚,我边没人喊我份证上的名字,所以我也就习惯了所有人都喊我小名。”文鸯更确信他的推测了,“哥,这件事我可以感到开心吗?”
赵云不解,问他为什么。
“因为这是哥第一次为了我产生这么大的情绪波动。”文鸯说着就张开双臂比划到最大,“您可能没有在意吧,之前我了许多错事,但您的回应总是很平静很温和,就算发火生气也不是为了自己。我害怕这样,害怕从容的您不需要我,害怕您平淡过后抛弃我。可现在不一样了,您会对我生气跟我闹别扭了,这让我觉得很安全很幸福!”
说着文鸯打起了直球,本想顺势牵手又想起赵云还没让自己碰他,于是一手支桌子一手扶椅子把他圈在原地,“哥是不是因为喜欢我才着急的?这个猜测虽然很大胆,但也是最合理的解释了,您不在意也不喜欢我的话还会这么生气吗?”
这话问得赵云浑发:“你你你,这是在外边又不是家里,说话也不嫌害臊……”
“不嫌,我该知答案了。只有行为是不够的,我还没听您说过喜欢呢,就告诉我吧好不好!”文鸯眼神里满是疯狂的期待,“我知您刚才生气郁闷的感受,因为每当我爱您爱到无可救药却得不到您的回应时,我就是这样,爱不总是幸福与快乐,偶尔也是有痛楚的。啊抱歉可能您还没到这一步,可我感受到我在您心中的分量了,我想听到那句话!”
赵云前阵子意识到他喜欢文鸯了,作为蓄的行动派,他没觉得一定要说什么喜欢啊爱啊。但是方才竟然为文鸯名字的问题闹脾气闹得过分丢人,赵云不得不面对现实了。
“我…我喜欢你……”赵云鼓足勇气闭眼握拳,深一口气,红着脸把表白说出了口,“你明知我不是随便的人!每天晚上都那样了居然还不清楚我的心意吗……”
“太好了我也喜欢您!”文鸯出得逞的笑容,“这是仪式感,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您现在同意让我碰您了吗?”
赵云彻底拿他没辙了,把人拽过来抱住,“你胳膊还疼吗?这里有警官们留下的碘伏棉签,我帮你消个毒吧。”
文鸯依在赵云怀里给他肩,享受消除误会又得到表白之后的喜悦,“刚才您不开心,骂我就骂吧,您今天一定是太累了,回家之后得好好休息,还有什么要求请随时使唤我。”
两人腻歪了一阵子,终于被敲门声打断了。
夏侯兰气吁吁地扶着门,推了推快掉的眼镜:“活祖宗诶!你们俩怎么就进来了!知不知我看新闻时都快要吓死了?”
赵云这边不好意思地给夏侯兰鞠躬歉,夏侯兰摇摇说先别私事了,找到警察来办理手续。
而理到大半时,又一位不速之客带人光临了警局。
正当赵云和夏侯兰紧张对视,猜测这架势会不会是公孙瓒派人来解决问题的时候,一旁的文鸯先出了声:“爸?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