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驻shen上疼得厉害,但仍是ying撑着摇摇yu坠的shen躯立于月泉淮shen后,腹中坠胀得难受。但月泉淮大抵是考虑到要带他见“外人”,夜中没有太过为难他这本就残破不堪的shen躯,难得仅是打开他的双tui,在他的shen上暧昧温存了一夜。只是留给他的,也仅存恶心。
谢采与月泉淮谈了什么他并未细听,视线只空dang地落在门前庭院的薄雪之上。他大概是累了。忽然想着,好像沧州以前也是下雪的。当时家家huhu的孩子都喜欢将这些松散的雪nie成团打闹,他和顾锋也不例外。这雪团子nie得严实了,砸在shen上还是有点疼也有些冻人,他经常嫌手冻得慌,就趁机把手窜进对方的后领里去,惊得他锋哥“嗷”了一声缩了脖颈,就这样踩着雪从城东一路闹到城西。
门外一抹熟悉的红色巾领带走了他的视线,他浑shen猛然发颤,他分明知dao那是谁的杰作,但萦绕心口弥久不散的痛苦仍同利刃一刀刀剜在xiong肺。
月泉淮自然是看到了。
尹雪尘于他而言不过也是小辈,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人能躲得过他的感知,无非只有想与不想罢了。shen边的近侍显然有些情绪失控,平日里死水般的眸子覆上赤红的血丝,薄色水雾附在眼底,像是鸯鸟失鸳泣血悲鸣。
他这逆子终究没有忘记那个短命情郎,不论是他还是迟驻都心知肚明。倒不是没考虑过对这可怜的小家伙宽容些,但每每回想起这逆子竟在他掌控之下仍与情郎苟合,以致产下两人的种,他心中难免有些不悦。
待会谈结束后,他看了眼缄默不语的迟驻,也没出口训责,只不咸不淡地说dao:“这么多年你倒是还没死心,是该心定几日好好想想,认清自己如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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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月泉淮那没什么消息,月泉峰自知心亏伤了父子情谊,只得每日于房内钻研剑谱心诀,晨时托人给父亲捎去dao安的信。数日光阴即过,外tou的新月卫都已撤去,仅有岑伤一人立于门前等他出来。
“义父令你去侧房候着,顺路药室拿这些药来。”岑伤拿出一张方子sai进他怀中,见他shen上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样,倒是真的没忍住笑出声来:“这世上哪有人能够伤到义父一星半点,义父既叫你取,你取来就是。”
月泉峰想来也是,父亲乃是仙人,怎有人能伤得了他呢?他一路疾行未停,至室前才展开那面薄纸。却见是莴苣子通草繁缕等物,他虽对药物谈不及熟稔,但也觉得这方子不像寻常病症所用,从几味药里看,反倒是通ru利niao调养所用。
这药……究竟要给何人用去?
只是脑中隐约闪过一个瘦削的shen影,若是真的这药是给那人服用……他想起那人的xiong脯似乎有些微微鼓起,chun间han入的肉豆ying而min感,在他houshe2的推弄下,微shi白ru带着甜腥涌入口she2。他想要更多,但无论他如何yunxi,只仅几滴从那小小的孔dong中挤出,未满足的chu2觉烧干他的hou腔――而这是他的“母亲”,这是他第一次吃到“母亲”的ru汁。
药物蒸腾的气味呛得月泉峰回了神,他努力抛去那些带有琦色的想法,深吐一口浊气压去腹间轻微的热意。他知dao父亲鲜少来这房间,平日里也没人出入,他敲响侧房的门又在外tou等了些会,也没听见有什么动静,便只好推门而入。
里tou装点虽不如月泉淮居室那般华贵,但红帐ruan缎样样却也是不缺,倒也算得上是用心齐全,紧闭的窗门不叫风进来,却没有陈腐的气味,只有一丝挠心的甜味。他听见在里面有人克制着呼xi,月泉峰向里走了几步微微偏tou,看见那个侧躺在床上,用厚被牢牢包裹蜷起的……他的母亲。
话在hou间gun动许久,这几日好不容易撇去的气恨冲入心口,平日里稍稍上翘的嘴角也随chun抿成一条线,闷了许久才喊了声:“迟驻。”
对方像是睡着了似的没有理会他,但肩颈上几不可见的一颤还是落在月泉峰的眼底。迟驻沉默了许久,久到连他都有些坐立不安,才听见从床榻间嘶哑的质询。
“……zuo什么。”
连转个shen正眼看他都不愿意。他心想着,烦闷和躁动更甚,勉强压住那些想要伤人的话。
“父亲令我送药来……这药是你喝的?”
迟驻听罢没有回他,似乎用了些力气用左臂将自己撑起shen。厚被从肩touhua下,单薄的亵衣松散地挂在shen上睡出了些凌乱的褶皱。两侧的薄衣微微遮蔽,lou出xiong前一大片白皙的pi肤,随着动作又hua得开了些,隐约可见艳色的肉晕。
不知是他想得多了,还是事实。他感觉迟驻的虽还是如之前那般单薄平坦,但xiongru有些微微鼓胀起,ru尖在衣料上ding起一片小小的褶皱。对方没有理会他视线的短暂停留,下床的shen形似有些不稳,微微晃动着走到桌边,将那碗热腾的药一饮而尽。
迟驻没有正面回他,只是在床侧坐下,闭上双目养神,冷淡地抛下一句话给他:“……你可以出去了。”
“父亲要我在这候着,你不必赶我走。”
压了几日的火气在话语间碰击出碎裂的火星,可是那人依旧不理不睬,似乎他们gen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