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对方沉默了很久,默认似的死寂拖着他的心沉入海底,但那点遥不可及的希冀还在微弱地颤动。
“你凭什么对我这样冷漠推拒,就凭我是从你间出生?还是凭你这十几年都不曾见我,也不认我?也是,一个男人长了女,和外人偷产下了孩子,叫人传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话!”
一分一毫的血缘关系,仅仅只是最为陌生的过路人。还不等他后半更刺人的话脱口,迟驻却突然吃痛地闷哼一声,抓拽着开敞的衣襟下沿,眉间紧蹙在一起连眼睫都似乎都在颤动,即使不仔细看,也能感觉到对方极为不适。那漂亮又有些单薄的背脊微微蜷曲,衣物在抓下乱成一团,他这下是看清了在薄料下明显艳红立得不正常的首,只是领侧轻轻蹭过,对方的躯就有些不自然地一缩。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但对着眼前难受蜷起的人却红了面颊,下腹灼烧似的发着麻,待他回过神来从对方的上挪开视线,才发觉间已经支起了小棚。他僵持在原地,耳边克制的气声变得越发重,甚至一时间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迟驻的声音。
他扯开那半挂在上的松散衣料,不由分说地摸进迟驻的双之间,在下摸拨开那块被淫水腻的肉,愤似的直插入肉窟。里没有想象中的生涩,炽热的包裹感从肉麻入下腹,月泉峰欺压上,男也在意中进得更深。双指紧掐红涨大的晕,微存的指甲来回拨弄着起发的尖,本就因药物而感的在他的上下攻势里逐渐紧绷。
“我只有一个父亲,他是如今月泉宗的宗主。除此以外我没有母亲,也不会再有别的什么亲人。而你…”那一点点肉被牢牢把入月泉峰的手心,粒在指间夹捻按,红得几滴血,对方显然是被他疼了,牙贝紧咬着下不放,但急促的呼声还是错乱地落着。他往迟驻上贴去,将那发的男在对方的腰后,几乎算得上是啃咬的吻跌在迟驻的颈侧肩,“你是父亲的‘贴近侍’,也是父亲赠我的礼物,我可以对你任何事,包括你。”
“你…”
“……我是不是长得很像他?”他低声问着,抚摸着口那些赤红甚至泛上青紫的掌痕,像是错事的孩子般没了底气,藏匿近二十年的委屈滴落在迟驻的肩,声音断续哽成了话,“你从来没在看我。是吗,……母亲。”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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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压抑的那口浊气几乎是在瞬间迸裂开来,月泉峰不由分说地伸手抓上对方的小臂,松垮的衣襟也随其散乱,那片微微鼓胀立的脯此刻红得扎眼。迟驻几乎没有相抗的意思,他仔细一探才发觉这药效实在强劲,脉络干涸阻,坠重得光是正常活动都有些艰难,更不要提用内力。
心尖微弱的光泯了下去。
他本应当认为这是父亲对背叛者的惩戒,但对方满是痛意的抽气声却如针扎在他的心尖,在每一次的呼中深埋。心底的声音促着他走上前去,对方听见了他近的脚步,簌地睁了眼仰看向他,疲乏的血丝几乎布满了整个眼底。
“但你……不及他分毫。”迟驻的声音里没有了情绪,“我和锋哥的孩子,为人心有远志,忠节于民,为侠气义凛然,绝不可能是心甘情愿认月泉淮这妖怪父的人。”
高前的酸麻在腹间窜,他压下饱胀的冲动挑起对方的下颌,在咬出血痕的下轻轻地摩挲,对方的眼底迷茫不清,落在他上的视线缠绵又美好,他心尖酸涩,心底却促着他吻上迟驻咬得嫣红的。
月泉峰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但他在此也不知如何是好。迟驻和他有母子之实,他却总对这人怀有那些不堪的想法,但对方看起来正因为方才那一碗药痛苦至极。
他看着对方的背影,那人似因他的话愣在原,肩竟然有些轻微颤动。分明知自己方才说的不像人话,但到了嘴边只剩下满腹的怨怼,心底的愧疚只翻上一瞬便被极端的气恼彻底淹埋。月泉峰一把环过迟驻的口,掌心覆在微鼓的上,手劲随着情绪重重在起的首上碾压拧下,吃痛短促的叫声准的落在了他的耳中,指腹上若有若无的黏感挑动着他的底弦。
“我只是那个叫顾锋的人的影子,对吗?”
“……我帮你。”月泉峰定了定心,终于是着问出了话,颈至额上已经浮了层赤色。
他僵地伸出手想去碰那人紧绷的肩,但也仅仅只及对方肩上的碎发,便听见那人声音轻微虚浮,分明疼得厉害却沉着脸,似动物见着天敌般警觉威吓的模样,哑声拒:“不必。”
他咬着对方的颈后,阴不不顾地撞进最深,腔口比他想象中还要松,像是被得熟透了的果实,只一碰肉腔便痉挛着出透亮的爱汁,绵密的像泡沫柔,促着孽侵入这副放的躯,近乎疯狂地蹂躏可怜的肉和口,直至对方的嘶哑的痛呼被他击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微扬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