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痛苦的叫穿透他的思绪,被插到不断耸动的躯失序得痉挛,彻底开拓的孔在前后夹击的肉相撞中挤压溅出水,白腥地挂在他的腹上,又或是滴入交汇不见了踪影。夹在中间的躯在极乐里失神,但没有一人停下蹂躏的动作,碰击摇晃中几乎是不间断地在高间反复,淫水落在被褥上了一片。
他突然想,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是得到迟驻的注视和爱护吗?似乎不是,他对迟驻似乎超脱于亲子,是想要拥抱亲吻的占有。
少年纯粹干净的感情在迷乱春宵和血缘的现实中搅得粉碎。
可迟驻不属于他。那颗凋亡冰封的心属于他未曾谋面的生父,而这躯属于父亲的床榻,而他不占一席,在父亲的准许下短暂的得到恩荣。
迟驻被得浑发颤,却紧紧环抱住他不愿松手,像是在给幼子藉般抚上他的后背,急促暧昧的鼻息洒落在他们上。咙被情烧得干,他俯下贴近被掐得满是淤青红的口,再次投入母亲的怀中。
“很舒服?”
“何必害羞。”月泉淮转了转手中杯盏,瓷声脆响落入迟驻耳中,只剩下驯养出的难熬惊惧如影随形,那抹黑影笑,“自峰儿出生后你还没喂过他,这可是你这个母亲的失职。既是胀得难受,与其白白浪费,不如喂给自己的儿子吃。”
风雪中轻击锐的铮鸣挑动着他,月光在对方的侧脸散下薄散柔和的光,干净又疏离地立在他的面前。而他当时,似乎并没有想要污染这片雪白的心思,只是觉得心有些加速,恍惚着想着:如果我能和迟驻早些认识就好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他抚摸着迟驻腹间的长疤,就着漉与牝紧密相贴,咬紧的闷呜声阵阵,躯违抗着主人的心意,肉柔贴裹他的男,完全包容侵入躯的异物。他叼住口中的小果没有松口,腥甜又顺的汁间夹在淡淡的血气之间,透过血缘染透了他的脖颈和口。
“娘亲……我好想你。”他被这疯狂痉挛的夹得舒爽,连声音都带上了些孩子气,只感觉似乎在这小口里了好几次,连下腹都在隐约叫嚣。
他松开口的动作,被一无法抗拒的力量带起。不受控的感觉极为难受,下隔着肉挤占着去他的位置,一种自心底而起的莫名烦躁的反逆点上他的心,又在月泉淮的笑意凝视下牢牢抑制浇灭。
迟驻的眼底覆着一层薄薄的血丝,又被浅淡的雾气模糊得暧昧可怜。他想起之前听外人说的,迟驻被人叫摧骨血屠的时候,杀人如同凌迟一般凶狠,没人敢靠近,只有在月泉淮面前才像只兔子似的。他没有见过迟驻杀人,真实情况不得而知,不过这的确被父亲调教得乖顺又听话,脆弱地大敞着,任由情将浇灌满溢。
月泉峰没有应声,但那些话自月泉淮口中说出反倒令他更是生气委屈,掐推挤贫瘠肉的手重了劲,牙尖叼磨着晕咬吻,手间和口用力一,带着甜味微稠的汁如同甘霖天降,在推下涓成束涌着汇入他的咙。他听见腔之下的轰鸣,克制又细碎的气声,任由采撷的殷色脯微抬,将感的尖送入他的口中。
不知何时发的紧贴在迟驻温热的心,漉的淫从烂女中出,在两人的肉间扯着暧昧纠缠的银丝,像极了他们纠结不清的关系。
他用男磨着迟驻间充血的花,膨大张开的抵在完全出的肉,温热的半陷入柔半开放的内室。像是受了刺激,与本人冷截然不同的温柔汁高涨着冲入他的咙,他用糙苔抵住出的小孔按摩,柔亲昵的轻哼便拨弄挑逗上他的心尖,甜蜜得有几分腻人。
他了咬得破的伤口,沉下腰将重振的肉入红艳窟的最深,被男反复开掘的小畅通无阻,边边角角溢着的爱稠。
他顿了顿,放开那粒被咬得破了的首,尖绵延地带出白色的细丝,口涎覆得整个透亮情色,另一只手如法炮制把握上另一侧,明显红胀的首可怜地扩展,汁在上面留下痕迹。他如法炮制将蓄积的水轧出,双指夹住手上用力夹扯,汁便从指中出一白痕,淅淅沥沥地出落在手背。
痛堵的闷痛在抚下却在缓慢疏解,可随后接踵而来的羞耻深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