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发生了这种事,真是令人欣wei。”
绘心甚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满墙的屏幕,虽然一个眼神也没分给shen后夹着棉球给自己ca药的gong崎华,指尖灵活转动的笔却暴lou了他难得一见的好心情。
“……别笑了亲爱的。”
平日里努力维持的表情guan理被龇牙咧嘴的动作毁了个稀烂,gong崎华举着镜子一会倒抽一口气,一会痛呼出声,扰的绘心甚八“啧”了一声起shen夺过镊子,nie着他的下巴把药水怼到这张让人心烦的脸上。
“啊……说起来,那孩子很有你当年的风范。”
眯起眼睛的gong崎华心满意足地蹭了蹭绘心甚八的腰,柔顺的tou发贴紧他的小肚子,像只慵懒的大猫拱在典狱长shen上,乖乖享受着他cu暴的“服侍”。
“绘心当初在上机前给了我一耳光后的背影真的很迷人……嘶……就是喜欢折腾我的脸这一点有些不可爱了。”
“真敢说啊。”
冷酷的典狱长向那块淤青用力摁去,疼得手下人哆哆嗦嗦地扶上他的胳膊求饶:“我后悔了,当时就应该直接tong死你。”
gong崎华毫无危机意识地摸上绘心甚八搭在自己脖子chu1的手:“这算是工伤吧,我可以申请休假吗?”
“驳回,杏里出钱雇你来是要你给我们工作到死的。”
他放下镊子,把着gong崎华贴好了敷料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满意地拍拍他另一边还算完好的pinang:“gun回你的诊疗室去,只有脸还算中用的家伙。”
“好狠心啊亲爱的。”
他埋在绘心甚八的黑衬衫里,与过去踢职业时相比不再严格guan控运动量和吃食的典狱长即使掉肌到几乎脱了形,小腹也仍然是ruanruan的。
将骨感的长tui和劲瘦的腰掐在手中时,绘心甚八的shen子就像一团nong1稠又虚幻的黑雾,让人有种稍稍用力就能拂平、chui散他的错觉。
然而只有gong崎华知dao,眼前这团黑雾中潜藏了多么锋利的獠牙,就算无法再如过去一般在赛场上长途奔袭,他无与lun比的视野和大脑中的即时运算量也依然令他着迷。
“只有脸还算中用吗?”
“可我记得,您明明很喜欢……”
他背shen握紧绘心甚八的手,沿着自己的shenti向下hua去:“……我这里的,不是吗?”
苍白的手指抚过厚实的xiong膛、平坦的腰腹,最终停留在了医生微微隆起的ku裆间。
绘心甚八被朝下拉的绷紧了后背,此时明明是他将gong崎华整个罩在shen下,可从掌心中不断向上侵犯的火热却反而让他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对方尽收眼底。
在那双隐藏在镜片后的、总是半开的慵懒眼眸中,他才是无所遁形的那一个。
“在小鬼那里受了挫,就要来我shen上找存在感吗?”
“好严厉啊,我待您可是很认真的。”
“你在对上司进行职场xingsao扰吗?按条例我可以直接开了你。”
“您舍得吗?”
“呵。”
他一把扯开gong崎华的领口,以像是要撕裂对方xiong膛、看看那颗心到底有多黑一样的力度狠狠咬上了对方的锁骨。
gong崎华顺势将他的典狱长搂进怀里,手指沿着他后背突出的脊梁来回摩挲,不断向下,又插进腰带kufeng间抠弄着侧腹那一小块薄而min感的pi肉,惹得那挂在自己xiong前磨牙的人浑shen一阵颤栗。
腰带不知dao什么时候被谁解开了卡扣,从拉开的ku链伸进去的手技巧xing地rou弄着被内ku包裹的下shen。
医生指尖的薄茧对于大tui内侧的nen肉来说太过cu糙,然而被伸进ku子里又掐又rou时,从薄薄的表pi被摩ca升起的火热让这gu说不上是痛还是yang的感觉越发磨人。
绘心甚八的男gen被从内kufeng里掏出来,连同卵dan一起被拿在手中把玩的感觉太过强烈。他能感觉到那gen东西在对方手里逐渐变得shirun,握成杯状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带起的啧啧水声在他的耳边仿佛被无限放大,却又令他难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