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了他后脑的发里,开始自行推按、使用这张识趣的嘴。
就在促对方为自己取乐服务的同时,他也把自己的子愈发进了眼前人的怀里,与对方紧紧纠缠在一起,即使爽到痛苦也不愿分开。
胳膊、掌心下、肌肤相贴之……眼前的男人从呼和温中蔓延出来的存在感是那么强烈,以至于碰到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烧灼绘心甚八的理,诱使他一次次出毫无合理可言的举动。
正当二人搂搂抱抱、干柴烈火,想就在监控室里大干特干一番时,来自帝襟杏里的视频通讯申请却突然响彻耳边。
已经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被惊得一个激灵跌到地上成一团,又手忙脚乱地在一片狼藉里各自提子系扣子。
“打扰啦,绘心先生。”
“杏里……”
绘心甚八有些愠怒地了脑袋,面色不善地接过蹲在地上的崎华递过来的眼镜:“我跟你说过不要直接连线监控室的吧……”
说完,他摘下脸上的无框眼镜离开了镜范围,在一声惊恐的痛呼声过后重新回到了座位上,脸上着属于自己的黑框眼镜。
“啊,崎先生也在吗……非常抱歉!”
帝襟杏里翻了翻手里的本子,试图无视屏幕另一侧同事们不正常的凌乱。
“是我旁的这位雪剑优选手。”
一瞬间脑子里闪过许多?有良好的职业素养?迅速好了心理建设的她兢兢业业地汇报起了工作:“雪选手之前兑换了一日外出券,想要在今天使用,我来向您申请开放给选手通行的大楼门禁权限。”
绘心甚八整理自己领结的动作顿了顿,转看向崎华:“你批给他的?”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呢。”
重新爬回了椅子上的崎华双手交叉在前,正想像往常一样意味深长地笑两声,可此时脸上的敷料却限制了他的发挥。
牵扯到痛点的他只能捂着脸、扭曲地闷声回:“毕竟那孩子可是很努力地凑够了十分呐。”
“无论是想要逃跑还是单纯的休假,”他抚摸着屏幕上雪剑优的脸,随手勾勒着少年的脸型,“我都没有违背[规则]的理由。”
“你在担心什么呢,嗯?绘心。”
“我是不会退出集训的,崎先生。”
雪剑优站在帝襟杏里侧,双手礼貌地背在后:“对于这次临时外出申请我深表惭愧,但实在是事务所的工作无法推脱,我会向负责人说明情况后尽快返程。”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对绘心甚八补充到:“请您不要担心,绘心先生,我已经提前额外向崎先生申请过械,会遵循他的建议努力维持这一天的训练强度。”
绘心甚八歪在椅子上,看着他俩在自己面前一唱一和,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黑般混沌的眼睛像是要透过屏幕,把对面笑得看似毫无破绽的少年从到脚地翻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