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可是,受尽了那位先生的【恩惠】……不,应该说,没有他的提携,就没有我们如今的一切才是。”
柔又感的侧肉被外人一搔,惹得糸师冴夹紧了双,可过去往往会顺势弄自己间物什的男人却悠悠然抽出了双手,仅仅揩了把油,看起来并没有想要下去的念。
剧烈运动后本就带了一的燥热,又被崎华的手指逗引,糸师冴只感觉内一无名之火熊熊燃烧:“手眼通天的崎先生当然不敢关心一个‘弃子’的动向,哈……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吧。”
“你不行了?”他有些难耐地踹向崎华的裆,却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抵住,“说的冠冕堂皇,发消息让我听战术安排的人不就是你吗?”
二人间的气氛微微有些凝滞,片晌,却是崎华先笑出了声,松开了糸师冴纤细的颈子。
“如果你真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足腹略微糙的薄茧从肩膀向脖颈,顺着下颌的线条在结打着转,“为什么又要跟来这边?”
话音未落,在那个人名的音节从尚不熟练的尖出时,糸师冴就被崎华掐住了脖子,狠狠掼进了垫里。
直到掌心的那双脚回,崎华才慢慢放开了它们,“不要说这么孩子气的话。”
理疗师的手轻柔地环住了足球选手的足弓,那优美的弧度和掌心的温度极为相称。握在宽大又温热的掌心,像是被当成宝物好好珍惜的错觉唤起了糸师冴过去的回忆,想要抽离开却被对方紧紧抓在手里,失去了逃跑的权利。
崎华将糸师冴扯进门,却任由他在包厢里踱了一圈,松松垮垮地窝进沙发里后,才不紧不慢地插上门锁,跟了过去。
将糸师冴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他继续:“那可真是位值得尊敬的人,糸师,可别随便听信什么人的话……”
“你说什么,糸师?”
“本应德国的我却回了日本,本应在拜塔的我却来看RE?AL和一个微不足的队伍的表演赛,你要先思考我是不是和RE?AL达成了什么协议,或者是单纯受卡洛斯的委托,而不是——”
“你刚才说的人,是Lord. 达克吧?”
他看着糸师冴蹬在自己肩膀的脚,无辜地举起双手。
脚趾按在人最脆弱的咙,似乎自己一用力就能踩断对方的脖子,可当感受到崎华吞咽口水时结在脚尖的动时,微微一颤的人却变成了糸师冴自己。
“糸师……”
“怎么不穿鞋?”
“这没什么意思,糸师。”
他微微抬起,总是低垂的眼角出几分嘲讽的神色:“【不能碰已经开放的花】,因为所有花朵都是庄园主人的所有物——崎华,为【园丁】的你,也不过是雷?达克的一条狗——”
他站起,慢悠悠地走到墙边——那里
明明嘴里说着感激的话语,连续不断的敬语却让这措辞听起来满是嘲讽。他神色间略有些许倦意,感受着下糸师冴僵的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描摹起“日本的至宝”致的面容。
他坐到一旁,态度自如地从兜里掏出手套好,分别握住糸师冴放在沙发上的小和脚踝,熟练活动着他的关节和肌肉,“虽然你现在和我没关系,可要是出点什么事,要吃苦的还是——嗯?”
他顺着糸师冴的双向上摸去,沿着脚插进了RE?AL镶金色边线的白色短里,“过早的暴你在意我的底牌。”
糸师冴被突如其来的扼颈激的咳嗽了两声,如同待宰的羔羊般双手徒劳地叩在面前人的手腕上,眼睛却仍旧死死盯着崎华的脸,不敢错过一丝一毫神色的变动。
灯光闪了闪,走廊恢复了寂静,只有糸师冴来时手里拎着的球鞋被甩到一边,静静地歪在盆栽旁。
脱下手套后的手指捻磨着糸师冴的下巴,无框眼镜后锐利的目光居高临下审视着掌下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