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天说地,就连原本坐在座位上的糸师凛,都起穿过侧的回廊,慢慢走到了糸师冴的面前。
“凛……凛……不要看……”
糸师冴泪眼迷蒙地隔着玻璃注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弟弟,有着相似面容的兄弟二人隔着一扇玻璃,一方衣冠齐整,一方却被人褪下了衣,分开双,翘着阴和屁承受着成年男的淫。
“糸师很喜欢被人看啊。”崎华扶着糸师冴的下巴,他抬起注视着糸师凛,“被弟弟看到自己在爸爸活有这么兴奋吗?”
“不,这本不是爸爸活,毕竟我可没给糸师钱啊。”
他愉悦地着糸师冴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袋:“丢掉了屁的矜持又拿不到嫖资的糸师……好可怜,随便对别人分开双,就这么想被欺负小吗?”
肉从指间鼓起,白皙的被大手掐握着向两边分开,被弄成殷红色的口被撑大到极致,翕张着吐出一口口蜜汁,又在肉棒插入后尽职尽责地嘬弄着来访的客人。
糸师冴被后方大力的尻弄力度到两眼微微上翻,直冲巅的快感让他原本冷静又清明的脑子都要不太好使了。
我算是什么哥哥……
小豆色的发在空中摇曳着,汗水顺着刘海的发梢滴落进眼睛里,引得眼角一阵阵酸涩。
太天真了,蠢爆了……以为拿到了些情报就能……
为什么……为什么凛会……
他和着崎华抽插的动作摇晃着屁,撑在玻璃上的手臂微微发力,慢慢转,改成了面对崎华的姿势。
“我累了……”
“抱抱我,崎……”
答答的发垂在颊边,柔的臂膀攀在崎华的肩膀上,再没有了球场上高傲的姿态,只像个被服了的应召男孩,来向金主尽己所能地展示自己的柔顺。
善解人意的理疗师将少年的环在自己腰上,将其凌空架在了自己和落地窗之间。此时糸师冴唯一的支点只剩插进自己屁里的肉棒,在起落间感受着被掠夺、被侵犯的快感与茫然。
“哈啊、好大……唔……就是这个……啊……不行……想要、再多一点……哈啊、哈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
“崎……我……用力我……啊啊啊……那里不行……唔呜……别碰那里……”
明知自己背后人来人往,场上的所有人都高呼过自己的名字。而被他们倾情呼唤过的男孩,此时正挂在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上,又又浪地摇着自己锻炼多年的屁。
都在看着我吧……哈,那又如何……
“啊、要……要……要出来了、不不不、不不、不要我不要了……呜啊!”
什么日本的至宝……什么世界第一前锋的哥哥……
烦死了、烦死了!
擅自期待我成为你们想要的样子、擅自教训我你们想要我的事……
放肆叫到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糸师冴发出一声绵绵的哦,后背绷紧,颤颤巍巍地一一出积累了很久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