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弟子、已定的下任剑首,或许在旁人眼中也在云骑军中另有一番作为。
若是如此,与其讨好一个不懂风情说话还难听的老男人,讨好年轻、未来拥有无限可能,最重要的是一定会对他温柔的自己不是更好的选择么?
反正景元绝对无法想象应星会对某人柔声说话的模样。
景元眼眸亮起,一时将以后男人住在家中何都想好了——除了自己的卧室,当然没有另外选择。
“…唔……哈啊……景元唔……!嗯…景………”
“……!哈啊……景元……”
斯科特本吐不出“景元将军”完整的称谓,每逢前两个字刚刚出口,上的弄便要更加激烈而将他打断,令他只能再重开始,却不知这么只会让那几乎要了他命的冲撞更加激烈。
“…………”
应星拾起图纸的指尖收紧,将那不薄纸张攥得皱起,百冶大人忍无可忍的瞪向不知羞耻的男人,灰紫的眼眸却在对上对方那双漉漉的眼眸时,其中的鲜红紧缩颤抖。
往日挥锤千万次不颤的手微不可查的瑟缩,手中的图纸也仿佛变得千斤重,压得应星一时无法出反应。
……他在唤我?
看着发丝叫汗水打的男人那蜜色的双眸倒映这的影,应星无法克制这么荒唐的念涌上他被线条数字填满的大脑。
怎么可能?
应星下一瞬间便自我反驳的想:“他分明在唤着景元……”
仅仅这样一眼,应星便感到自己的防备被最高规格的锻冶锤将所有凿击粉碎。
这一瞬间,他本该念着锻冶台上那块罕见星矿,懒得旁事的大脑不可抑制的在意着对他而言原本无关紧要的事。
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为什么叫着景元却在看我?
又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景元这小子不是个藏着掖着的格,不会特意将情人藏起来,更不是会出与心上人在友人卧室乱来的荒唐事。
这男人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他是来找自己的。
诸如此类的手段,自应星登上百冶后并不陌生,这般没有底线的却从未见过。
他本是该反感的,可是应星却无法停止的想到……
若是……
先一步回来的是他自己呢?
应星本思绪缭乱脑袋的被这般惊世骇俗的想法惊醒。
他猛得收回不知呆愣了多久的双眸,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向后退了几步,无措的收紧手指,连将纸张抓得几乎破开都无法察觉,一心只想逃离这仿佛装着引人堕落的妖物的房间,哪怕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他自己。
“嗯……老公……唔……嗯啊!老、老公……夫君…呜……”
“…哼……啊嗯……夫……夫君……嗯…老公……救我……嗯、嗯啊!……”
几乎要推门遁逃的影僵持在门前,许久才在那声声祈求中缓缓回,冷俊的男人眼眸中灰紫的颜色逐渐幽深,抿成一条直的嘴微颤。
冷静高傲的百冶大人,此时此刻竟一时被激的要什么都不顾了。
“呜……嗯啊……嗯!……哈啊…”
斯科特受不了的抓挠着下的布料,后冲撞的发了疯般凿进的最深,只属于少年不计后果的冲劲令他这副疏于锻炼的吃不消。
分明神快叫这激烈的情事搅碎,却不知为何仍然喋喋不休般诉着渴望。
不够……不够……!
两种极端分裂的感官几乎让斯科特发了疯般的呜咽求饶,却本不知怎样脱离这欢愉的折磨。
直到高大的影将他遮盖,斯科特朦胧的眼中熟悉的瘦高影以及那披散的洁白长发。
斯科特拼了命的呼唤对方的名字,心里埋怨又委屈,只觉得若不是景元将军把自己扔在房间里,他现在又怎么会经这一遭罪受。
然而他却只见到模糊的人影仅仅看了这边一瞬,便要也不回的往外走。
“……唔…老……老公……”斯科特慌不择路的吐出一定会有用的词语,被突然激烈的弄得直往前窜,每每差点将男人从那兴奋的上颠下来。
斯科特大口抽气着,极端的快感下眼泪串串滴落,让他眼中停滞的影更加模糊了。
“呜……嗯啊……老公……夫君……嗯、嗯嗯…啊!嗯……救我……呜…夫君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