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激烈抽插的动作大大的溅了出来,将他的肉与紧贴着景元的耻骨染上一层暧昧的水色。
牢牢抱着怀中人,景元心中忐忑的对上不知为何去而复返的男人的双眼。
他不觉得是自己误会了怀中男人与应星是否真的是情人、床伴或者爱人什么的关系。
为友人景元当然知应星对自己东西的控制可比他强多了。
而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在别人下绽放,就连对外物洒脱的景元也自认绝对无法接受,定要赏那夫一刀。
而此时,为夫的景元却无半点心虚,少年像是护食似的圈着比自己还高一的男人,在别人的床上,上着别人房间里的人,眼睛警惕的看着屋子主人。
短暂的沉默中,倒是夹在中间的先受不了,斯科特靠在景元怀中,被下几乎要进最深的地方,却迟迟不见那人动作,只有被撑到极致的腔因为少了磨蹭而泛起抓心挠肺的意。
全然没了方才被得狼狈逃离的模样。
男人微小的动作让本来对质的两人瞬间将眼眸放在了他的上。
被注视的斯科特毫无所觉,他正微微撑起,用自己被撑得边缘泛白的腔口缓缓套弄不知为何死了似一动不动的大鸡巴。
大张双的男人浪得撑起,将自己贯在鸡巴上自娱自乐着,被撑得半透的腔口挂着打发的白沫死死咬紧硕大的一,随着动作往外拖拽又在男人失力跌坐得更深。
被两双炙热的目光注视,双颊染红的男人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般敞开了供人欣赏,像是恨不得让所有人为了他着迷,将他侵犯弄坏似的。
应星抚着床榻的手指蜷缩,被那双如同蜜糖般黏腻的眼眸直直盯着,只觉中干渴。
“嗯……哼嗯……”
男人只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仰躺着跌回了少年的怀中,亏得景元及时扶着才没有从汗津津的肌肤上开。
坏中人难耐的姿态对气血上的少年人来说太过刺激了,景元被勾得重重呼两下,若不是屋中另一个竞争者的存在,此时他早就腰死放浪形骸的男人了。
他甚至有些后悔方才的得意忘形,本没兴趣的应星竟就这样要抛弃他着迷的事物,回看向被欺负的乱七八糟的男人。
斯科特侧依在少年怀中,分明疲力尽,下中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那双半睁涣散的眼眸仍旧仿佛钉在面前的瘦高影上。
他不知这两人眼间的交锋,心中总是仿佛缺了点什么的无法满足中,斯科特眼前莫名闪过自己被两个影夹在中间的片段。
伴随着那两人一黑一白的长发,下一刻斯科特的已经想起了那极端得甚至能令自己昏厥的感官。
鬼使神差下,成一滩的男人指尖向下摸索,在少年与工匠晦涩不明的眼眸中,指尖略过立着的向下停在嘟起的、让景元满的腔口中。
贴着紧绷的隙,他将指尖一点点钻了进去。
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腔口在得寸进尺的扩张下抽搐着颤抖,而出这般事的斯科特更是难受得梗着脑袋呜咽。
“嘶……”
与应星干看着不一样,景元的还在里呢,一边被乎乎的腔口,一边让手指剐蹭挤压,这对于一次接这事的少年而言甚至快乐到了折磨的程度。
更加超出接受程度的是,景元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只觉得色情到超出现实的同时,又被他这样一看就让调教得熟透了的模样吃醋。
而在最佳观景点的应星甚至一时都忘记要怎么正确的呼了。
男人还穿着工造司批量耐脏的制服,本透气耐热的布料却是无法消除工匠热出的汗水。
大半辈子投工造,即使有这般望也全都被他压抑疏忽,此时此刻仿佛报复一般使这渴望从未如此的强烈。
应星看着那眼尾上挑眉目间带着几分本该惹人厌烦的盛气凌人的男人,神态中满是令人心发热的渴望,几乎蜷缩在比他矮了一大的少年的怀中。
工匠不由算着时间发现仅仅是景元来的的十几分钟,这个男人就被欺负得浑漉漉的,浑然忘记自己是谁了似的,仿佛合该是让人放在床上养着的玩应儿。
无论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是谁,但他显然让人给惯坏了,见到应星还在干看着,不耐烦的伸着那让人快掐红了的,用紧绷的脚尖去够着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