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他幻想着男人那的在内冲撞,独属于男人的气息仿佛又包裹着他。
不行……散兵的手指不停动作,却始终无法达到高,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房间,不行……人偶卖力地自渎,戳弄着肉深,却迟迟得不到释放,眼看就要攀上却又狠狠坠下,每次都距离望的峰仅剩毫厘之差。
散兵无奈睁开眼,最终将手指缓缓抽出,他清楚自己的变成了何种模样,仅凭手指上的抚已经无法满足这幅躯了。他想和人爱……尤其想和那家伙爱,只有那个人类能填补他无底的空虚。而且,人偶又忍不住担忧起了诅咒,如果不趁早解决问题,第六席失去了力量的事迟早会被发现。
散兵的目光最终挪到了放置于床的钥匙上。
——————————
熟悉的门就在眼前,散兵握住钥匙却迟迟没有动作,已是深夜,沃的屋子里仍然闪烁着灯光,人偶不禁猜想:他也在等他吗?
手中的钥匙拿起又放下,散兵犹豫不决,他唾弃着自己是何等的自私,为了一己私便不顾种种风险来到这里,他是爽了,可代价是什么呢?世界上有什么能瞒住多托雷?何况他早上才劈盖脸骂了这么多难听的话,现在就跑过来找人上床?有点底线吧,斯卡拉姆齐……
一路上他就快要压抑不住望,到了门口反而怯懦了,徘徊踌躇却不敢向前,退缩的想法愈发强烈,一番挣扎后,人偶的脑袋和手一同垂下,他苦笑着对自己说:“走吧,别恬不知耻地来祸害无辜的人了。”
就在他转即将离去时,门缓缓打开了,橘黄的光芒照耀在人偶上,沃一开门就看见某只聋拉着耳朵的小猫来找他了,小猫的披风上、发上全是堆积的雪花,看得出在屋外站了很久,垂丧气的可怜模样仿佛在恳求被哪个好心人收养。
这家伙怎么出来了?!散兵慌忙无措掩饰着:“你钥匙落我这里了!我……我只是来还你东西……”
话音刚落,散兵随即感受到自己被一整个紧紧揽住,男人温又宽厚的怀抱让人偶莫名有了想要泪的冲动。算了,就这样吧。人偶贪婪地呼着独属于男人的气息,他决定就此溺死在这片温柔乡。
两个人就这样抱了好一会,直到沃托起他的下巴,虔诚地吻上他的,散兵闭上眼顺从着他的动作,尽量张开嘴方便男人与他缠绵,“呼……唔……”与互相弄,男人又转而舐起人偶的双,水声啧啧作响,也不知这个吻持续了多久,沃终于放开了他,二人的气息相交错,间拉出一暧昧丝线。
绯红攀上了人偶整张脸庞,连带着耳一起被烧红。散兵的紫眸亮亮的,眼瞳中的漫天星辰映照出面前的影,此刻毫不掩饰对男人的渴望。
沃一把将他抱起,无需多言,他们都知接下来该什么。人偶被放置在床榻上后,自觉脱下执行官雪白的大袄,随意折叠几下扔在床柜上,沃的手则不安分地伸进了人偶的黑色里衣,一路摸索到膛:“我以前就觉得,大人里面这件衣服有点太单薄了,难免会有有心之人觊觎您啊。”薄薄内衣里的手指围绕着打转,沃的手指轻轻捻起尖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