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尽夫的娼妇。”他嗤笑起下昏迷的少年。
密的睫如蝶翼般微微抖动,在散兵红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还有略有幅度的息、浸的面庞、杂乱的堇色发丝,极易让人浮想联翩,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卸去了平日锐利的锋芒,毫无防备的样子犹如野猫被光了利爪,惹人怜爱却又平添了几分韵味。多托雷凝视着沉睡的散兵,斯卡拉姆齐这幅模样,真是比平时还要有意思……
男人冰冷的手指点上散兵的脖颈,顺着肌肤往下动,一路过凸起的结与锁骨,人偶的纽扣被一粒一粒解开,直到脯一览无余,大片雪白的肌肤暴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纤瘦小的躯莫名勾起了博士的施,他忽然很想对人偶点什么。
而散兵只是闭上眼一声不吭地承受所有,除非实在受不了了才会轻声几下,人偶只能安自己这也是成神的代价之一,他现在确实得依赖多托雷的帮助,这他自己都无比厌恶的……当成和多托雷交易的筹码倒也无所谓……往往在交合结束后,博士便会直接起离去,只剩人偶自己一拐一拐去浴室清理私的一片粘稠。
女犹如在呼般开合,谄媚地邀请他进入。多托雷握住人偶的膝弯,将物迅速入,霸而强势地占领了人偶细小的肉,散兵的手指不自觉攥上床单,嗓间的一声呻,清秀的眉间泛起皱褶,这次是因为疼痛。
多托雷没有丝毫怜悯,大力地抽插着发烧中的少年,每一次弄都要把整巨物送进去,插抽的动作伴着水声撞击,像是什么情的媚药。肉内发的温让多托雷在快感中灼烧,发烧的人偶起来是无比的紧致,那笼罩着的肉像要将他焚烧于这诱使人堕落的火海,人偶红的
多托雷的指尖从继续向下动,过小腹直到抵达散兵的私,他将手伸进睡,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戳弄起人偶的阴,他稍稍一摁,人偶猛的一抽:“呃!”甚至还没玩几下,多托雷就摸到了一片。
多托雷将避孕套套上在的端,将散兵的双拉成绷紧的直线,直到连肉内的红肉都清晰可见。
倾奇者会扒着自己的手指,如数家珍般对他说:“埃舍尔先生和丹羽,桂木和长正大人,还有村子里的大家,都是我的家人。”多托雷想起了什么,好像在那时,他便产生了得到人偶的强烈望,可这么多年来,他总认为那不过是出于对神造物的好奇罢了。
倾奇者那纯洁无瑕的影莫名勾起了博士藏于心底的躁动,他又想斯卡拉姆齐了。
散兵的不像他本人格那般顽固,很快就在男人手里败下阵来,他从不带怜惜的中得到了些许快感,“呜……嗯……”绵的呜咽声不绝于耳。
不过在那之后,多托雷同他上床确实会用上避孕套了,双人怀孕生产的风险太大了,何况人偶已经产过一次了,博士暂时不想让他们私下的关系变成阻碍计划的变数。
药很快就起效了,少年的高烧暂时得到治疗,眉缓缓舒展开,脆弱的面孔静谧又安详,此刻他乖顺得像个婴孩,多托雷第一次觉得,人偶像现在这样静静地沉睡,似乎也不错。
饥似渴地全喝得见了底。
多托雷拉开床柜,里面是成堆的避孕套。过去一年里,在漫长的实验结束后,又或是某天清晨,他偶尔会出现在散兵的房间,不由分说按着人偶强迫他进行交,以此发积攒的压力,散兵就这样被他单方面当成了炮友。
没有任何戒备的小人偶看起来天真又无害,像极了记忆中遥远的白衣少年,彼时倾奇者总会充满好奇心地跟在他后,眨巴眼睛笑着喊他:“埃舍尔先生。”
于是多托雷摘下手套,亲自用手摩挲这片肤,柔的感让人罢不能,大手缓缓挪到粉色的尖,摁压搓一会后,轻捻起开始戳弄上面的细孔。
多托雷却讥笑他:“是吗?但就算你真的被我怀孕了,也只会忍着屈辱把孩子生下来吧?”人偶默不作声朝他递去眼刀。
散兵发出几声轻微的嘤咛,多托雷的手指实在太冰了,他的膛忍不住向后瑟缩,却又被博士强扯住控制得动弹不得,柔的晕在指尖磨蹭着,仅仅几几个捻就变得起来,深红色尖在指尖来回动。
玩弄了一阵子少年的,多托雷心满意足地松开手,还残留男人的余温,那两颗肉粒被他生生扯大了一圈,神立着宛如少女发育不久的房,被蹂躏出的深红痕迹在苍白的肤上格外显眼,人偶张嘴息,仍然没有要醒的意思。
但某天清晨散兵被博士醒后,他忍无可忍地朝男人扔出一个避孕套,人偶冷声说:“要就上,别在里面,怀上你的孩子我会恶心到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