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派泫然泣的神情,发出的却是母猫发情般的淫叫:“啊…啊……嗯……”
热的甬被炙的物填满,男人每一次动作都能带出散兵不受控的呻,多托雷只觉得人偶发情的声音真是悦耳动听,他之前少年时,他就是把下咬出血来,也不会发出如今这般声响。
不知怎么的,多托雷突然很想对睡梦中的人偶说些什么,男人固定住他的腰腹接连不断捣弄,着气说:“斯卡拉姆齐,我真想知,如果有一天你知我就是埃舍尔……你该出多么彩的表情。”
“你亲口说过,我是你的家人,没错…”他越越快,炽热的红光就要把人偶拆掉吞入腹中:“我是你唯一的家人,也是你唯一的依靠,任何人都不能改变这一点……”
整出又用劲推入,多托雷对着人偶的感点一深一浅地摩:“成神后你应该会忘记一切,无所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想起来……”癫狂在男人眼中跃动闪烁:“我会给你注入新的记忆,你会变成诞生时那无知的模样,并且只会记得有关我的事……”
“真是美妙,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多托雷倾下子吻住少年张张合合的薄,将所有呻堵了回去,男人缠上散兵的,又亲又,博士从不会在散兵清醒的时候吻他,他唯有在人偶失去意识后,才会再难压抑接吻的渴望,低放肆侵犯起少年的。
可这次忽然有了些异样,平时毫无反应的居然主动攀附上了他,博士眯起眼,睡梦中的散兵居然在不自觉昂回应他的动作。
多托雷的腰腹被收紧,人偶的双不知什么时候交叠着缠上了他的腰向前按压,就像在急促地推使他继续动作,下人完全沉沦在这场交合中了。
散兵从不会在与他的交合中表现得如此积极,看样子,人偶大抵是在梦里和谁肆意享受着爱,多托雷很清楚,那春梦中的主角从不可能是他。
自己在现实中他,而他的实验品却敢在梦里和别人爱……会是谁?丹羽秀久?还是那个早就尸骨无存的人类?无名的烦躁上涌,占有走火入魔般开始滋生,霸占人偶的望蔓延到四肢百骸。无论是谁,多托雷决意要把这个妇醒,让这只小白鼠睁眼认清现实。
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陡然猛烈,力急转变化暴力插抽起,柔的女本毫无招架之力,夹杂着怒火的动作让刚刚还沉浸于爱的人偶眉紧锁。
好痛……沃怎么突然这么暴力……甜蜜的酣梦逐渐残酷,散兵绷紧脚趾弓起腰腹,他紧闭双眼无助地摇:“轻,轻点……沃…我好疼……”
“疼就对了。”唯有冷漠与讥讽,本不似那个人类的柔情。
“这个声音是……”与思念之人缠绵悱恻的美梦终究被残忍打破,人偶绝望地睁开眼,果不其然对上了那猩红而冷漠的眼瞳。
多托雷一把将人偶从床上暴拎起,强地将他往肉棒上摁下,一到底,博士托起少年的屁,冰凉的手指扯开两片晶莹的阴肉,肉不断朝里狂。
“斯卡拉姆齐,你让我很失望。”人偶低不吭声。
多托雷双掌用力掰开少年的,肉棒把可怜口撑到最大,高温中的女感至极,这番疯狂的插抽刺激得深涌出一接着一的淫水浇在他的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