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牙关尝试站起,随即而来的是令人难耐的燥热,人偶终于反应过来多托雷刚刚喂给他了什么东西,介于清醒与迷蒙之间的声音抖动着:“混……”
被情剂彻底控制的少年一路爬到他跟前,用脸颊献媚般蹭了蹭男人的大:“帮帮我……”,本就是只发情的猫。
多托雷拉开链,握住那比手指要得多的抵在少年早已得一塌糊涂的雌,博士还没动作就被如饥似渴的小进了半个,诱惑着他进更加柔紧致的深。
多托雷的大手朝人偶的间探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黏腻,他贴着人偶的脖颈呼出鼻息,“透了。”
往常多托雷从不会给人偶这些前戏,那种如同情人间的交合并不适用于他们,他一贯只会暴占有他。但现在,斯卡拉姆齐已然是他的掌中之物,无论多托雷给予他什么,人偶都只能乖乖接受。
堇色的发丝被汗珠打成几缕,多托雷颇为满意地看着人偶在慢慢朝他爬过来,嘴里还咕哝着他的名字:“多托雷…多托雷,我好难受……”
好热,好难受……散兵努力汇聚意识去抵抗将他架在火堆上烤的情,可再强大的意识在博士特制的烈情剂面前都是无用功。男人撑起下巴,愉悦地欣赏起人偶苍白的肌肤泛起薄红,向来倔强的目光开始弥漫水雾。
情烧得他神志不清,甚至那沾染蜜的手指退出去一些,人偶便求不满地抬起腰主动追上去挽留,换来上男人带笑的声音:“别这么急。”
“你想要让我用这个帮你解脱,是吗?”多托雷却恶趣味地推开他的手,装作不满叹息:“可是你连我的要求都不答应,我也没有帮你的打算。”
话音刚落,散兵便被整个拎起扔到了床榻上,多托雷欺压上钳制住人偶的下巴,低撕咬起少年的,人偶从间溢出一声呻,顺从地张开嘴接纳他,在药物影响下,散兵本不懂反抗为何物,只会傻傻地张开嘴任凭多托雷在口腔间掠夺。
而被情的人偶甚至全然忘记了多托雷要求他诞下子嗣一事,散兵歪了歪脑袋,一片水色的眸子尽是不解,要求?什么要求?于此刻的他而言,什么都比不上解脱重要,他有些焦急地应声:“我…我答应你,你快帮帮我……”
媚药的焚烧下,散兵主动扭腰合多托雷的插抽,药物将男人暴力动作带来的疼痛感全转化成快感,人偶感的立刻被推上峰,此刻散兵甚至分不清在他上起伏的是究竟谁,
“呼……呼……”人偶的意识还是被恐怖的药效剥离出了躯,对本能的渴求终究战胜了一切,在散兵模糊的大脑中,他竟然会认为悠然自得坐在那里的人,是能让他从情热里解放的救命稻草,而不是什么致使他陷入痛苦的罪魁祸首。
无人再能觊觎他的人偶,斯卡拉姆齐只属于他了。
“呵……”博士颇为满意地挠了挠散兵的下巴,像是在对待心爱的物,他屈起手指,指关节贴着少年颈间薄薄的肉下,可那并不是情人脉脉的爱抚,而是猎食者划开猎物的利爪,下一秒就会将这只全无清明的羔羊吞吃入腹。
“斯卡拉姆齐,你果然还是这幅样子有趣一点。”
散兵伸手摸向他的间,试图让博士起来,指尖毫无节奏地在上乱摸,他息着哀求:“用…用这个……”
博士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又加了一手指,三指并拢每一下都按在散兵的感点上。密集又剧烈的快感让人偶实在难以招架,散兵颤抖着拢起双息:“这里…这里好……”
博士低声诱哄:“把衣服脱光。”人偶便在他的目光下乖顺地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扔在地上,一件又一件,直到他的躯一丝不挂,白暂细腻的肌肤泛滥着情的红,散兵就这么赤跪在男人膝前,就像只人畜无害的小动物。
在接吻的空隙中人偶还在断续呢喃:“多托雷…难受……”,那双总是在医用中穿梭的手指,而今在他的私探索开拓,多托雷在女口停留片刻,而后直接插进来了两手指。散兵倒抽着气被刺激得说不话来,间的肉随着手指的动作被翻出,不禁让人联想到熟透的果实,甜腻柔的果肉翻出,汁水在男人指尖蜿蜒出晶莹的水痕。
冰冷的手指在人偶的脸上轻轻抚过,多托雷轻笑出声:“你希望我怎么帮你呢?小人偶?”
多托雷摁住下人的腰腹,停留片刻便整入,狭小的肉被暴力撑开填满,被韧的肉的感觉让博士深呼一口气,随后他更加用劲地弄,下的人偶不顾形象叫唤着:“嗯…嗯啊…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