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他便用手臂钳住人偶的腰肢上下摆动,怀里人咬他的力随着插抽愈发加重。
罗科夫咽咽口水,他只得尽力无视面前活色生香的活春,努力压下声音里的颤抖:“可…可以先慢慢引导,学会尊重他……”
但是个人都知,“尊重”二字与面前的场景没有丝毫关联,罗科夫急忙改口生怕博士不悦:“如果还是不听话,可以给一些玩……”
“嗯,那如果给了玩也没用呢?”
罗科夫赶忙说:“大人可以试试猫薄荷?猫一般在摄入这种东西后都会表现得很温顺……”
玩和猫薄荷吗?
凉凉的笑意传来:“知了,你可以走了,还有,今天看见的事情全烂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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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对博士的恨意在此刻达到了新的峰。
他张嘴想问候多托雷的祖宗十八代,却只能听见自己断续的呜咽声。
多托雷把他的双手用绳结栓在床后,掰过他的下巴迫他再次喝下媚药,还用黑布将他的双眼蒙上,在一片漆黑中,人偶感受到冰凉的豆状物品在口,被男人一点点推入,并轻车熟路地抵上他的感。
之后多托雷便把他扔在这栋华美的囚笼里,继续进行该死的实验研究去了,他完全没有将散兵当成一个有意识的个,而是一只被豢养的可悲金丝雀。
自从他被囚禁以来,多托雷就变着花样羞辱折磨他,他没有太多的清醒时间,一旦男人看见那对总在发情的眼眸恢复了几分清明,便会继续往他嘴里灌烈媚药,以此保证人偶乖顺地合他交,而他总像条不知廉耻的母狗,抬高屁不知足地索求男人的。
散兵清醒的时候,就会嘶吼着发了疯般在房间里乱砸家,拼了命和多托雷奋力搏斗,愤怒已然令他失去理智,博士倒也无所谓,毕竟他总是能轻松制服这个不服帖的人偶,但偶尔男人也会被这只猫尖锐的爪子抓破手背。
作为惩罚,博士便会在他清醒的时候,让他的手下看着昔日嚣张跋扈的第六席是怎么被摁着的,而今那些愚人众们虽然明面不敢说,但他们都知,现在的散兵只是供博士大人随意使用的罢了。
没日没夜的交,以及蚀骨入髓的药物已经把他彻底摧毁了,如今这无时无刻都在渴求被什么东西填满。
好恶心…好想吐,散兵再次试图摩将从内排出去,一不小心又让用力碾压过他的感肉,“呃!”紧接着甬深再一次出热,在满是干涸水痕的间又留下新的印记。
“呜……”人偶泣不成声,在多托雷离开后,他已经被折磨得高了无数次,每每他几晕厥,再度袭来的过量快感便会迫他不得不清醒过来。
下电般的穿透感让散兵两眼上翻,他抽搐起躯甚至一度产生了濒死的错觉。
好难受,有没有谁可以让他解脱……在一片漆黑的视野里,沃和多托雷的影莫名交错出现,散兵那被药物摧残过度的大脑已经快要分不清,那是他的思念之人,还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
好黑…好可怕……人偶不自觉蜷缩起子,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唯有他的息声和嗡嗡震的声响,有没有人能把他从这煎熬的地狱里解救出来?谁都行…谁都好……脑海中闪过的所有人影在被慢慢吞噬侵蚀,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影。
人偶张张嘴,干涸的嗓发出颤抖的呜咽声。
“多托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