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堕之舟中那位的稀罕,gong中的gong人无人不晓。
那样的美人,无论是何人得了,都该诚惶诚恐的细心侍候着,容不得半点的疏忽懈怠才对。
可他们gong中的这位美人,却没有得来那样的优待。黑帝为他的shenti砸了无数的灵丹妙药,若是换算成金钱,恐怕是一座金山也砸进去了。黑帝将他的shenti改造调教成了能够奉上孽yu神坛的完美shenti。
却又对那ju躯ti中的灵魂无比厌恶,弃如敝屣。
起码gong中之人都是那样以为的。
那幅绝世pinang之中,包裹的那个坚韧不屈的,闪闪发光的灵魂,在黑帝眼中,却似乎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从那次惩罚结束后,美人清醒的时候更少了。
或许是怀孕的原因,也可能跟那场惨无人dao的惩罚有关,总之,他那双剔透的眸子能得来清明的时候愈发少了。
随着孕期愈深,他也更加瘦削了,原本就清癯薄削的shen躯,如今几乎形销骨立,只余小腹与xiong前的隆起,与他的shen形格格不入。
或许他腹中的胎儿也随了那些欺辱他的恶徒xing格,尚未出世,便贪婪的吞xi他的气血,还日日都要紧着他min感的shenti欺负。
腹中的生命与后xue之中的玉势一同挤压shenti的min感点,绵延的快感从那胎儿成长后几乎就没有停止过。
若他是个女人,就不会遭受这一时的折磨,可偏偏他被改造之前是个男人。
相柳有些无助的ting了ting腰,试图逃离ti内那接连不断的,失控的快感。可是那孩子就在他ti内生长,他又如何能够逃脱。
xiong前的zhong胀感也好似在cui促他,去寻个人来啜xi尽他xiong中的ru汁。
不断叠加的快感与屈辱感冲击着他的理智,在某一刻冲破阻拦,倾泻而出。
“啊……”
相柳颤颤的yin叫一声,生理xing的眼泪从眼角gun出。
他又一次高chao了,在完全无人chu2碰的情况下。
快感让大脑缺氧到近乎麻木,可不等他恢复哪怕一时半刻,shenti中的快感又开始迅速的累积。
“不……”
他话音中带着些哭腔,好似想乞求什么人,能短暂的放过他。
可又哪有什么人在亵玩他呢?是他自己,是他自己的shenti在折磨自己的灵魂,是他的灵魂,不肯放过自己。
相柳终于压抑不住溃逃的情绪,低低啜泣出声来,可那低低的啜泣中,仍旧夹杂着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呻yin。
这样的景象,靡堕之舟中的gong人见过不止一次了。
每日从他醒来到昏睡,总要经历这一出,从与自己shenti的yu望抗衡,到崩溃的失声痛哭,无助求饶,他们已经见过了无数次。
其实黑帝完全有能力让他能隔绝shenti中那种能令任何人崩溃的绵延不绝的快感,可是黑帝却没有那么zuo。
他就日日承受着无边yu火的烧灼,一步一步走向孩子出生的日子。
那天里玱玹涂山与丰隆全都来了。
相柳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因为临产,女xue也已dong开,好像随时可以将腹中的生命送出ti外。
神官说因为他是蛇妖,所以腹中其实是一枚卵才对,由他诞出ti外后还要孵化才行。所以产卵并不算什么难事,他的shenti已经为此事zuo了充足的准备,可以保证ti内的生命顺利诞下,比较麻烦的其实是如果将胎儿从dan中孵化。
所以此chu1只有玱玹三人而已。
这场生产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场难有一次的饕餮盛宴。
而被摆上餐盘的,是即将临产的相柳。
ti内胎儿早已生长完全,加上有骨质的dan壳保护,这一次可不用担心伤害到胎儿的xing命。
涂山璟当先捞起床上的相柳,因为即将临盆的胎儿挤压,相柳的意志一直在无边高chao中浮沉,仅被人抱进怀中,便min感的颤颤低yin一声,两chu1xuedong淅淅liu出些许清ye来。
涂山璟抹了一把相柳gu间的淫水,低声笑骂了一句
“sao货……”
相柳有些迷茫的抬tou,他只能听见似乎有什么声音,可那声音朦胧的,隔着他自己cu重的chuan息和震耳yu聋的心tiao,让他听不清明。
涂山架着相柳的双tui掰开,将他dong开的女xue迎向另外两人灼灼的目光,同时将自己早已ying起的xingqiding入相柳shiruan的后xue中。
这种姿势可以令他进到相柳的最深chu1。
xingqi破开层叠的肉bi,直ding到最深chu1,隔着一层隔mo,涂山璟仿佛都能感受到相柳腹中生命包裹着的那层ying壳,正和他一起挤压着相柳的shenti。
“你有个好孩子……”
涂山璟伏在相柳耳畔调笑dao
“还没有出生,就已经知daocao1妈妈了”
不知dao是不是相柳听清了这一句,他的后xue突然抽搐起来,pen出的淫水直浇到涂山璟xingqiding端,叫他忍不住xi了一口冷气。
“真是欠cao1”
涂山璟小腹发紧,架着怀中的人迅速的起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