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脱离了,落在了柔的被褥中。
那颗的一路碾压,加上丰隆的撞,相柳毫无意外的再度攀上高,开的女倾吐着淫,口随着他急促的呼也不断翕动着。
玱玹唤来仆从,令他们立刻将刚刚诞下的雪白蛇送去给神官,而他则褪去衣物,打算尝一尝今晚属于他的那一份‘珍馐’。
刚刚产子的女宽松烂,玱玹终于能毫无阻隔的完全入,就连不及恢复的柔口也被他一并穿。
前后都被到最深,相柳惊叫哭求,却只换来两更加猛重的抽插而已。
雪白的脯在玱玹手中被到变形,早被通过的首在玱玹轻轻的啜下就出馨甜的汁来,随着手掌的挤压,满相柳整片膛。
“结束了,你说结束了……”
相柳的眼神有些涣散,微张的口中出透明的涎水来。
他已经再无力承受如今这样疯狂的快感,整个人都像是被彻底玩的坏掉了一样。
“是啊”
玱玹听到了相柳口中糊的呢喃,他捉住对方断断续续吐出低的小嘴,肆意掠夺着他口中的津与空气,在他几乎无法呼之时才放开。
“你能用孩子护符的时间已经结束了,而今夜则才刚刚开始……”
玱玹低低笑着,犹如魔鬼的轻。
相柳早已听不清他的话,他早已连自己是谁都不知晓了,可那一刻,他还是又落下泪来,只是不知是因为内再度蓄积的高,还是为他彻底破碎的自我。
没人知晓。
相柳再醒来时,殿中灯火昏黄,靡丽温,如同一个柔的暧昧梦境。
他记得先前发生的一切,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像一只雌兽一般,在他人的干下,产下那颗。
“呵……”
相柳忽然吃吃笑了,即便他自己也不知这有什么可笑的。
远又有脚步声传来。
相柳清楚,不过又是一个来他的畜生而已。
早该无所谓了,毕竟他此早已无法在他们手中夺个囫囵回来。
不如放过自己吧。
相柳忽然觉得很累了。
可当那个脚步声停在床边时,当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映入眼帘时,相柳还是大脑一片空白。
好半晌,好半晌,他才凄烈的笑了起来,眼角泪珠落,他自言自语。
“这一定是梦吧,那一定是美梦了”
相柳有些勉强的爬起,他努力的向那个人凑近。
“小六……”
相柳痴笑着,眼泪已然进口中,染了他满口的酸涩。
他努力攀行,终于爬到床边,捉住了小六的衣角。
“小六”
他仰看对方,脸上满是底色凄凉的雀跃与欢欣。
反正只是一个梦而已,对吧,只是梦境而已。
“你要我吧,小六”
相柳有些羞赧,但还是在对方面前努力的展示自己这纯熟美好的。
他看不清对方眼底复杂的情绪,但他的小六没有嫌弃他,没有拒绝他。
“小六……”
低沉沙哑的声音呢喃着这一句,只呢喃着对方的名字。
“小六,快一点好不好,快一点……”
他促着梦中的爱人快一些,再快一些,最好能让水一般的快感淹没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