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歉还没能说出口,柜子上的玻璃花瓶因着帝释天慌乱之中的把扶摇摇坠,阿修罗手快过理智,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帝释天――
烈的麝香气息令帝释天几乎无法站直子。他整个人倒在阿修罗的怀中,下不知何时早已一片狼藉。他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疯狂的情同火一般舐他的每一寸肌肤。他再无法命令阿修罗离开这里,只睁一双迷离的哀伤的眼,无声地祈求Alpha想起他们二人的份。
Omega的手紧紧扶在柜子上,左手无名指套着戒指,上面的钻石闪闪烁烁,阿修罗猛地清醒。
的兄长究竟有没有好好将他自己的Omega标记,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走进了那扇门。帝释天显然也并不比他好过,Alpha不自觉地散发的信息素令本就在发情期感的Omega直接了子,帝释天绝望地意识到,阿修罗的信息素似乎与天魔的一模一样。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扶着墙勉强稳住形,用尽最后一点理智朝阿修罗大喊:“快走!”
“嫂子。”他在他里搅动一番带出淋漓水,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地晃了晃手指。他终于、第一次这样唤他。“帝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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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糖果种在我的手心,而它却生长出望。蛇盘绕在我的树枝,叼着令人迷醉的果子。我剥开你的衣服,如同剥开那颗糖果。阿修罗抚过Omega上的每一寸肌肤,感受那人微弱而真实的战栗。他低啃吻他前的茱萸,,轻咬,他听见帝释天的呻与息。墙上,他扣着的那双腕子已经泛起一圈红色,但他并不打算放过他。
“对不――”
“你是帝释天。”他的睡袍扣子被扯开,Alpha的手掌抚上他的腰侧,突如其来的抚摸让Omega无可抑制地呻出声。“我哥的Omega。”
他是我哥的Omega。
他听出帝释天的声音已经有些变了调,着被情折磨的嘶哑,同那日婚礼上优雅大方的他天壤之别。玻璃纸被剥开,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在敲击他的心脏。一颗糖果。阿修罗嗅到它甜蜜与芬芳。是草莓味――不,不,是莲花。Omega生来就属于Alpha!无数声音在他中嘶吼。“真的很像呢。你与他。”帝释天的声音亦在他脑海中回响。他感到手掌也在烧灼,纤长的五指划过的痕迹此刻都在燃烧,金色的蔻丹,绿色的眼眸,浅红的糖纸,雪白的礼服……剥开它吧,占有他吧,品尝它吧,毁掉他吧!阿修罗在浑噩中又向前一步,帝释天的眼中此时已经蒙上一层生理的水雾,他向后退,声音带了些绝望:“求你,阿修罗,快走!”
“阿修罗……”他绝望地抬眸看他。
“阿修罗。”帝释天背倚着冰冷的墙,无济于事地挣扎。“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唔!”
阿修罗揽着他的腰,俯下去发疯般吻他的。帝释天的手无力地在他前推拒,毫无作用。他撬开他的齿向内探,用尖侵略口腔中的每一寸土地。他Omega的嘴,帝释天在慌乱与绝望中下意识去合与回应,面色已经泛出旖旎的浅粉色。阿修罗向前一步他便被迫向后退一步,直到他的后背抵在墙上。Alpha终于放开他的,帝释天小口小口地息,睫微微颤动,抖碎了夜的颜色。
两个人险险避开掉落的花瓶,心有余悸。时间停滞,空气正结成冰,他们维持着搂抱的姿势,剧烈的心此起彼伏。
帝释天再无法挣扎。信息素的压制令他几乎溃不成军,同时那人的亲吻与爱抚让他意乱情迷。上极大的欢愉与心中极度的绝望交织在一起,汇合成无穷无尽神秘的望。甚至在阿修罗低哑着声音说出那句“我哥的Omega”时,他夹紧了两,感到自己的下有什么正在可耻地淌。
而很快,阿修罗便发现了这个问题。Alpha褪下他的子,将左手的食指探进来。
“现在,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未完待续)
阿修罗皱眉,将他的两只抵在前的手捉住,扣在。他用下去贴他的,之物硌在帝释天前,令Omega浑一惊。
而回应他的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吻。
花瓶摔碎在地上,发出巨大而惨烈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