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不够。方多病初尝情事，动作太慢，明明可以直接插进去解了他的渴，却偏要不紧不慢地来。李莲花无法再忍，他浑如泥汤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再不将东西吃到嘴，或许真的会被这情咒折磨到发疯，他本是个不怕死的人，却还是在这一波波攻势中败下阵来。

        笛飞声说那秘法要收元阳，那只要、只要不真的和小宝…便不算越界，他之前那样哭着求自己，自己怎能忍心…

        几句话在李莲花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念，所有偏旁笔画被打乱又重拼成一团乱，最后先于思想出了决定――

        他从缠吻中抽离，着气将自己从方多病手上扒下来，附去抓那青动的火热，急不可耐地进了热度未消的口腔里。他的嘴巴太窄咙太浅，费力张大才勉强吞进去半，生涩地打着转，食着上的。

        李莲花急于食却毫无经验，只会用垫着这东西拼命，方多病闷哼着捂住自己的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鼓涨起来的脸颊。

        他平日里是只鬼话连篇的老狐狸，牙齿也生得利，尖尖的犬齿不断地磕碰在感的伞，吃得方多病又痛又爽，不断打着摆子，哼连连。李莲花急切地想吞得更深些，肉不停缩紧，他中着情热，嘴里也，方才又和人津交缠着吻了许久，此刻上面这张小口就是个又又紧的套子。

        ＂李莲花…＂方多病被得情难自禁，着气，他日思夜想的人一丝不挂地伏在下吞吐自己的那东西，视觉上的刺激来的比上更多。

        他忍着望，轻轻摩挲着李莲花的脑后，这人双眼涣散，睫挂着泪珠，可能本不知自己在吃什么东西，只凭借本能吞吐弄着，指尖还颤巍巍地去够自己下面抚。方多病守了二十多年的子，还没来得及抽出去，就交代在了这的口中，李莲花被咙里的水呛到咳嗽，却双紧闭不肯漏出半滴。

        ＂你！你快吐出来啊！＂方多病慌乱而又无措地伸着手，虚拢着李莲花的脸，他急得团团转，还红了眼眶。不过很快一只骨节大的手穿进来，起李莲花柔的两腮，迫使他抬。

        ＂咽下去。＂

        笛飞声发丝微乱，长睫落下一片阴影，下方掩着化不开的情，直直打入李莲花迷蒙的眼中：＂不咽下去，怎知你内残毒能否尽快消解？＂

        看来三人是想到一去了。

        方多病不愿如此折辱他，可笛飞声说的没错，扬州慢内力中正绵长，他的于此刻的李莲花而言，与大补之物无异。

        正当他天人交战之时，咕咚一声，李莲花结上下了两――甫一入口，他便恢复了几分清明神智，他抬眼看着方多病涨红的脸，看着笛飞声带着些不忿的纠结表情，张开了嘴，糜红的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笛飞声看得不舒坦，并未表什么态，只抱着双臂倚靠在门旁，方多病臊着一张大红脸，在他旁边问东问西大献殷勤，追着赶着要负责。

        李莲花初次吞，那味称不上好，但能让自己不至于更加丑态毕，他心里念着治病、治病，将满是吻痕的子蜷着，不发一语。余光瞟到方多病呆呆的看着他，也不敢动，耳子倒是烧的通红，不过很快他便注意到，方多病的那东西再次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