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终于被填得满满当当,他餍足地喟叹一声,随后不顾下人的惊讶,抬要让这肉刃去磨笛飞声之前次次都要照顾到的地方。
可他不得章法,便尽是徒劳,方多病又是个的,现下被吓得泥塑木雕一般,只会痴痴地看他,俊俏年轻的面容也飞了一片红霞。李莲花情迷意乱,手臂支在方多病结实的腹上左摇右晃,两被水淋透的肉分开,中间的小卖力地将这不怎么熟悉的东西吃进去,却一次都没撞进那点里。
方多病这用起来,还真和笛飞声的不一样。李莲花汗浃背地努力之余神思飘远,颇不合时宜地想到。
自那日被二人从东海边寻来,李莲花便过着纵日子,可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纵使他不愿意,十多年前的矜贵病还是浮现出不少,就如这时他虽不知廉耻地骑在方多病上,动了几下也就再不肯费力气再动了。
偏他还陷在情热中,子愈发犯懒,脑袋一片浆糊,下面却渴得很。李莲花被这扰乱双修的一扬州慢折磨得不轻,才迫切地想找到这内力的主人,好好地诉诉苦,可叫方多病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玉入怀。
"你…一…很快就好…"李莲花伏在他上,用残存的力气绞紧肉,将方多病的童子紧紧裹住,他不由自主地起,用尖摩着绣银描金的括面料,莹亮的嘴透着红,一字一句地哑着嗓子缱绻诱哄:"小宝…你行不行啊…?"
这一声下来,听得方多病血直往脑门上冲,他着李莲花的腰肢,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一会记得你说过什么!"
"唔啊――"李莲花本来是虚坐着,方多病劲腰一,如铁棍的一下子全没入了的甬,险些将卵也到里面去,他柔韧的肚瞬间被得显现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这位带来的深度比刚刚笛飞声得更甚,李莲花被得差点吐出来,他只能微微后仰,抬手摸着自己的腹,吐着气慢慢适应。
"…撑死了…"
方多病一愣,恶狠狠的气势散得无影无踪,脸霎时间变得:"你别说这种话了!你…你怎么…这都是从哪学的呀你!"
"好舒服…动一动…"李莲花缩紧,双大张,火燃得他已听不进去任何声音,只顾张着嘴叫床,用的一上一下地去吃方多病的。
方多病总算开了点窍,本能地抬一下一下去他,青暴涨的频频过感,却又学不会实实在在的上去。李莲花被从前笛飞声的猛烈攻势养得嘴刁,心急得不行,咬住手臂控制翻涌上来的望,丘不住地去迎合他插弄的动作。
"在五寸半那里。"笛飞声冷着一张脸,干巴巴地张口,似乎并不想告诉他。
方多病大怒:"你这个自大狂怎么什么事都啊!走开,我自己会!"
话是这么说,可方多病还是听进了耳中,他出半截,又狠狠进去,果然在五寸半偏左些的位置到了一感不寻常的肉,听见李莲花高亢地淫叫一声,他心一喜,搂着人坐起,快速耸动着向那感点去。
"额…!嗯啊…轻点…那里轻点…"他被得瞳孔涣散,下意识地想直起逃离,却又被方多病按着肩膀钉回壮上,这一来一回又碾上了那可怜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