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鬼,总是格外警惕。
其实真要论起你和张辽的关系,那是连当事人都无法说清的混乱。
“就那样。”·
旁人问起的时候,你们统一都是这样han糊的回答。
名不正言不顺,却会在偷了腥之后莫名心虚的灰色地带。
你自知这次是你越了界,有错在先。
因此,张辽的一举一动在你眼中都会被无限地放大。
此时此刻,他松松垮垮地披着浴衣,虚掩的衣襟若隐若现地将滴着水的肌肉线条显lou。微shi的发尾将他的视线与眼下的纹shen模糊成一片,你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感受到他微凉的指尖自然随意地将手搭上你的脚踝。
像是被毒蛇盘绕的轻巧。
那种刻意压制的危险气息通过相chu2的方寸肌肤蔓延开来,你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想要抽回却已经来不及了。
“躲什么?”
他微微眯起眼睛,笑意并不及眼底,盯得人脊背发寒。
“学了一天冲浪,不按一按你明天起来肯定会痛。”
借口二字简直就写在了脸上。
随即,攥着你的脚踝,往他的方向拉去。
他丝毫不遮掩自己的真实意图,将你垂坠的睡裙一路推到腰际,修长的指节勾着内ku边,强ying地将这层遮挡剥下,你夹紧tuigen,膝盖也交叠着紧贴,zuo着无声的抵抗。
蚍蜉撼树。
张辽还是掰开你微微泛着鲜红磨痕的tuigen,预想般的痕迹。
明明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执拗地要亲眼确认,近乎自nue。
他有些自嘲地哼笑了一声,架着你的双tui,目光如可感的实质一般,落在紧闭的花chun之上,让你的脸颊都不自觉地开始发tang。
应该已经清洗干净了吧?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剥开两片肉chun,将微凉的指尖抵在xue眼,而大拇指有意无意地压迫着ding端的小he,快感、耻感、恐惧感交织在一起,shenti下意识地微微战栗着。
太过熟悉的shenti,无需思考,大拇指便打着圈地rounie着ding端颇ju弹xing的肉珠,他没控制分寸,动作中带着些许焦躁的烦闷,格外cu重的酥麻感便如同烟花一般顺着脊zhu向上窜。
随意rou了几下便强ying地将手指挤进生涩的窄小xue口,内bi殷红的ruan肉因着强烈的异物感,缩紧着缠了上来。依照着肌肉记忆,他将手指贴着xue璧,ding开层层阻sai,用着鲜明的骨节,旋转着碾压着快感最为剧烈的min感点。
丝毫没有往日那般的循序渐进,带着些压抑的疯狂,集中且凶狠地戳刺着那chu1弱点。
没有任何心理层面的快感与满足,可shenti在强烈的刺激之下,还是条件反she1般地,颤抖着吐出一汪略带白浊的清ye。
你回想起午后那场荒唐的xing事,ma超抵着你的gong口,将guntang的jing1yeshe1入了最深chu1。大bu分都已随着ti内奔涌的浪chao,倾泻着liu出。但因着甬dao曲折的构造,还是有着一bu分残留在小xue的褶皱之中。即便回来之后反复地冲洗,也没能完全清理干净。
被张辽抓了个正着。
就算没有这项铁证,你tuigenchu1的红痕,ru尖的zhong胀,以及she2尖在深吻中剐蹭着他尖利的犬牙而留下的细小伤口,都能轻易将你出卖。
只不过,若是那些需要推敲的暧昧痕迹,或许还有能够狡辩的空间。
而ti内的jing1ye......
“这是什么?嗯?”
他将那一丝黏稠捻在指腹打转,在你眼前,拉出一条不均匀的银丝。
明知故问。
你紧紧地咬着下chun,思索着如何措辞,替自己减罪。
“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你跪直起shen,半爬半挪地来到他shen前。
“就像是野兽那样最纯粹最原始的xing,没有任何意义!”
为了撇清关系,又补充了一句。
“呵,野兽那样 最纯粹 最原始 的xing?”
张辽笑着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用他特有的腔调说得字字清晰,咬牙切齿。
是不是...说错了话。你无措地张了张嘴,担心进一步激怒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在怕自己?
张辽也半跪着上了床,高大的shen躯将水晶吊灯璀璨的光影都尽数遮挡。你下意识地向后挪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