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冲淡了残留在花的发着麻的痛感。
奔涌而出的淫顺着交合溢出,在下的锦被中,蒸腾出一带着甜腥的气息。像是被踩入泥土之中的菊,浅淡的草木花香混着泥土腥的清新。
“还是这样?”
张辽没有给你丝毫的息空间,勾着你绵的大就欺压了上来。沾染的水也将他的小腹涂抹成一片淫靡的晶莹。
他闷哼一声,腰撑开之后收缩着的褶皱,掐着你的腰,继续大开大合地弄起来。每一下都撞得极深,口的肉在此前反复的弄与研磨之下,早已摇摇坠。他再次整个出虔诚如敲击梵钟。那小口便好似欢迎一般地,在胀的冲破窄门的一瞬间,便缠绕着包裹而上,柔柔地着,舒服得发麻。
太深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过后格外感的内此刻更是剧烈地痉挛起来。漫长的快感竟也让人感觉煎熬。
与此同时,即便他紧紧地抱着你的腰弄,但后背的伤,还是不可避免地剐蹭着下起伏不平的被子,隐隐作痛。
你已经意识到,张辽是在模拟你与超交合的姿势,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将对方残留的痕迹覆盖。
不快些回答的话,恐怕无止无休。
你连忙点点,应了声“是”,视线被迷蒙的泪光所阻隔,只感受到他再度将肉送得更深了一些,变换着角度在最深的胞之中捣弄,加深记忆。
太难受了。
你蹙起好看的眉,将手搭上他撑在你腰际的手臂。
“疼......抱我起来......”
张辽将你扶腰抱起,宽厚的手掌温和地贴着后背的伤。你顺势倒在他的怀中,将眼角沁出的已经由变得寒凉的眼泪都抹在他的肩膀颈窝。
比起野兽般的爱,你更渴望的是和他拥抱之时带来的全心的满足感。
他也没有再弄着你泥泞的花心,只是抚着你一节一节的脊椎,将温热的贴着你的耳朵,声音仿若浸着水一般地沉:
“恨我吗?”
“没关系的,只要你能解气......”
你紧紧地环着他的背,侧过轻吻着他的脸颊。
他心一紧,浑紧绷的肌肉却都松懈了下来,开口之时强忍着的胀痛感,也撤下了防线,他低吻着你的,不同于起初凶狠的撕咬,虽然他依旧极尽地渴求着你的呼,却格外地缱绻温柔,他一边着你的,一面加快了下弄的力度。
息声与接吻带起的水声在此时竟然漾着几分温馨的气息。
你紧紧地揽着他的脖颈,他环着你后背扣着你肩膀的指尖也都泛着动情的红。
伴随一声低低的闷哼,你感受着内一节一节胀大着颤抖的,对着被得烂的口,将压抑着的情都尽数地释放,你与他一同震颤着,感受着那一瞬间的与冲击。
第二天早晨,张辽在厨房着早饭。
超打着哈欠,大喇喇地袒着健美的肌肉,壮的手臂稳稳地抱着一块冲浪用的长板。
“她今天去不了”
听着后冲浪板与大理石桌面发出的脆响,张辽也不回地告知了超,颇有些宣示主权的意涵。
“猜到了,我昨晚听得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