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去踩他宽厚的背,反倒将他向下压得更贴近。
进得更为深入,而坚韧的肌肉开挤压而上的褶皱,在感的内横冲直撞,卷着失禁般的爱,贪婪地吞咽下肚。
你的足尖难耐地绷紧,被他坚实的肩膀起,小一颤一颤地晃动。恍惚间,你好像又回到了梦中,变为了海底的活火山,在深海浪的袭扰之下,痉挛着涌出的岩浆。
过量的淫沿着下巴溢出,他了甜腥的嘴角,眼底也像是被淋了一般,氤氲着一层水汽。
尚在高余韵的肉一开一合地收缩,隐约可以看见内里翻涌的红色肉浪,诚实的着无声的邀请。
超抬起,肩膀开脱力的双,从一片泥泞之间爬出,的嘴沿着小腹一路吻而上,散乱的发也带着时隐时现的凉意轻扫着你的肌肤,不知是残存的水,还是冰冷的金饰。
又又。
你无力躲避,任由他将全的重量压在你上,强地咬着你的下,撬开抗拒的牙关,贴着的内,将面残余的甜腥水汽交换着弥漫。
侵略太强了,即便你咬破他的尖,也丝毫不肯松口的失去理智的兽。
直到彼此肺腔的氧气被挤压着耗尽,他才意犹未尽地倒在你的颈窝。
未等你缓过劲来向他发问,他就支着子,了一下你被磨得泛红的下,不带任何的狎昵意味:
“给你”
说得真诚坦率,下半的却已经不容置喙地抵在充分的眼。
和他讲不了什么理,只好狐假虎威:
“你就不怕被张辽发现?”
超的动作顿了顿,只是一瞬。
他艰难地回想起那日被张辽警告的情形。
当时的保证确实是发自真心,但转就忘也绝对是天使然。
漂浮在海上,视线交汇的时分,他盯着你干燥的嘴,感觉咙一紧。
好渴。
被海水打的发丝,如蛇般萦绕着纠缠,贴上彼此的脖颈。
于是,他遵从本能,掠夺着你口腔里的清泉。
本无从思考,张辽是否就在岸上,是否远得看不清自己的动作。
或许张辽在场的情况,超还能稍微顾念一些兄弟情分。一旦他不在视线范畴,本能的兽,便轻而易举地压垮本就不富裕的德感。
他熟练地褪去上碍事的衣物,半吻半咬着你泛着红的脖颈,你扭着脖子后缩,对上他不羁的笑。
“发现了再说!”
他一面说着,一面掐着你的腰。胀的抵着淋淋的花,一寸一寸,长驱直入。格外大的将口拉扯成几乎透明的薄,紧而窄的甬被撑开到极致,严丝合地附上他炙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