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牙齿贴上嘴,你寻到支点,啃咬着不肯松嘴。
“狗日的?”
他仰来衔你的,轻咬的犬牙间出轻佻的话语。
甘宁高仰着涨红的脖颈,被你打偏向一旁的鸡巴一抖一抖地向外溅出黏稠的白浆,到都是郁的麝香腥。
“退出来!”
听着你偶尔闷哼出的几声呜咽,较劲似地强忍着快要倾泻出口的呻。他俯首,试图严刑供,撬开你的牙关。
“谁杀谁?嗯?”
“我啊,最是知恩图报的了......”
你的手指绕着的,浅笑着在撑起的伞上打着转,没等甘宁吠一声快的息,你再度抬手,狠狠掌掴上红痕还未散退的干。
甘宁谄媚地笑着,大手包着你的掌心动起来,语调微哑。
他又得寸进尺,贴着闭合的肉,上下蹭了蹭。
你不再反抗了,只是挑眉看他,仿佛不屑地反问。
“哈哈......就是这样!”
你用脚背去踹他依旧坚的那,他早有防备,死死握住了你的脚踝。
他狂笑起来,双手一攀,以难以置信的力,压着你的膝盖,掰开闭合的双。
“帮帮我吧,我不是你的小狗狗了吗?”
然后,再度凶而狠地撞了进去,整没入,甚至要将两颗卵也进来,底的袋撞击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端的阴也在猛烈的冲击中颤巍巍地凸起立。
他笼在你上的影,还在回味似地一起一伏,映在墙上,像是饥饿的巨兽。
在说着脏话的同时,就猛地向前一,强地将发的钉入你的。
你扭了扭手腕,挣脱他的掌控,用了些力气,扇得那一擎天左右倾斜,扯得也跟着紧绷泛了红。
甘宁任何的细微反应都牢牢握在你手中,底的两颗卵痉挛似地收缩颤动,上的孔也一开一合地张开了嘴。
腥甜的血从缠斗的中溢出,滴滴答答,踏雪寻梅。若是凑巧落在哪陈年旧疤,也会一时恍然,是不
果然......就该如此暴地对待他。
甘宁的掌心再度下压,将摊平,他能清楚地看清绷得发白的口正艰难地吞着自己鸡巴。双指向外,进一步撑开花,他缓缓地后撤,欣赏着肉棒裹着内黏从狭小的口出来时,也牵连着内媚红色的肉。
清晰而黏重的水声从下传来,厚的肉被强地开,亮出前端嵌着的明珠。
真可怜......他恶劣地笑了起来。
痛感刺激着端的小孔咕嘟吐出一汩清,将紫红色的染上晶莹的水色。
未经扩张的狭小腔,以几乎要将那拧断的力挤压着贸然闯入了不速之客,比起生理上的舒爽,甘宁只觉得将你压在下的这个事实就足够他痛快地攀上峰,爽爆了!
“哈......又来?真当我是什么什么小狗脑袋?”
你略有些嫌弃地将不小心溅上掌心的抹上他的腹肌,却被他当即攥着手腕往上扯。
“那你是什么?”
甘宁点点,像之前对你求饶一样,看似恭顺,实则轻蔑。
外突的棱残忍地开生涩的甬,只有被野狗啃噬撕扯的痛感,你挣扎地动躯,试图将自己从紧密的咬合中脱。
“杀我。”
“啪”
还以为他出来就能安生了,原来才只是开始......
又更胀大了几分呢......你的指节裹上的,扼着微微颤抖着的加快了动作。长期执剑的指腹下压着握紧,结的厚茧将那一片乱红的肉再度涂抹出不一的红痕,挤榨而出的汁沿着淌落,又被迅速抹开,打出细密的白沫。
“喊一声甘宁哥哥,让你也爽一爽?”
“呵呵呵,明明是你咬着我不放!”
短暂的松懈,是为了迎接更为凌厉的疾风骤雨。
“让我进去,就不杀你了~”
你再度欺,一上一下,掐着他的两命门。
“是是是,我是狗。”
清脆的巴掌声后紧跟着窒息般的扼气声。
你反倒将手一松,憋得有些发紫的高高翘起,几乎贴上了小腹,下腹的沟壑也胡乱地沾上了零星水光。
蛰伏的脉随着一同苏醒胀大,凹凸的感撑着肉突突动,炙热的念传递到你圈起的手指,上下拉扯着,略有些阻。
他不顾拉扯着肉的痛感,只是用力地动腰肢,将狰狞的肉刃一次次进你的,带出黏稠的透明的水四溅开来,一刀接着一刀,毫无章法地戳刺弄,引得甬中的肉痉挛般地抽搐收缩,仿佛有生命一般死死绞住自己的分,他想起无数个死不瞑目之人伸出手,试图抓住什么的本能......
顾自地向上了,的肉棍隔着单薄的衣,氤氲着下的热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