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日弄出的伤口。
甘宁嗅着周炸裂开的铁锈味,笑了起来。
啊......无限近似于杀戮的快感,却永远不会抵达那个了无生气的死亡时刻,真是令人着迷。
甘宁并非对死亡有什么敬畏,也从不可怜那些死于他手之人。他折磨,杀戮,只为欣赏每个人在无限接近死亡之时,迸发而出的求生望。然后毁掉。
一旦他们死了,没意思了,就再去寻找下一个猎物,循环往复,日渐麻木。
好久,好久没遇上这么有意思的猎物了啊......
我会一次又一次地刀杀你,但你可千万别轻易死掉啊......广陵王。
甘宁的目光中乍现出凛冽的肃杀之气,下一秒,他便掐着你的腰,将上翘的肉棒入最深干。通水的寨匪驶着坚艇,破开层层肉浪,撞击着涩阻的口,的心被震得发麻,倏然收紧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后背。伤痕累累的两肉一同颠簸摇晃,还颇有几分“同舟共济,同甘共苦”的情谊在。
你其实也有些分不清了,如浪般汹涌袭来的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自己难不成也迷恋上了这种近乎疯狂的疼痛?
沥出的爱被肉子堵在内,无措地堆在一张一合的小口,狡猾地向着眼钻去,将饱满的又浸得发胀。得快要炸开了。
甘宁神色癫狂,胡乱地骂着脏话,又来来回回地重复着“我爱你”“我爱你”,似是想压下失控的剧烈快感。听得人直犯恶心。
你忍无可忍,再度掐上他的梗着青的脖颈,指腹压着突突鼓噪的大动脉,无情地下压。
几折断的颈椎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他的笑声混着骨骼错响,像是锁链逦迤缠绕。
不断收束的念底反弹,一节一节胀大着动,甘宁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向前猛地一,对着捣得烂的颈,的如击,自孔而出。
结合严密地嵌合,两浪在狭小的胞中激,将平坦的小腹也鼓出一个圆的隆起。
甘宁脱力的颅沉重地压在你的颈窝,你将手一撑,抬膝一踹,将他掀在下。
失去堵的肉被撑得变形,淅沥沥地沿着淌下混着白腥的蜜,你手脚并用,向上攀缘,滴落的白浆在他泛着红的躯之上蜿蜒成一条情的河。
你扯着他后脑的发,他微微仰起下巴,对准息着的齿骑了上去。
“干净,你的脏东西。”
温热的吐息洒在敞开的口,又引起一阵余韵般的战栗。
甘宁餍足地笑着,难得乖巧。他听话地抱着架在自己肩膀之上的,张大了嘴巴,将溢出的淫都尽数兜下。鼻的尖刺抵着上的豆,微凉的痛感随着舐的动作时隐时现,罢不能,你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缓缓搓研磨已然充血的。
他一阵轻笑,反守为攻。有力的双手锢着侧坚实的肌肉,将开到最大,贪婪地饮下上一轮交合中诞出的腥甜,粝的面还尤不满足地摩挲着的花,沿着的内,向内探去。坚韧的模拟着交的动作上下进出横冲直撞,收缩的媚肉挤压着泛出汁,再绕着内一卷,忘情地吞咽下肚,仿佛那真的是什么琼浆玉。
被强掰开的,自耻骨传来一阵酸痛,你拢了拢膝盖,压下他的额,想要终止这场无尽的折磨。
“够了!”
“.......不够,远远不够”
甘宁死死地抱着你的起,一瞬间,天旋地转。
你仰倒在地,看着他像是饥饿的鬣狗一般,从你的双间爬出,幽绿的眼底好似闪着危险的夜色。
他缓缓地动着下再度探的巨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