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过这么一幕。”
卫庄自然没有忘。那时的他还不懂韩非为什么把簪子又递还给他,误以为韩非这是不要他送的东西,还暗中生了闷气,现在回想起来,竟也觉得这段经历十分有趣。
“你那时不要我的东西,”卫庄笑着说,退开一步欣赏韩非脑后的玉簪,“想忘也难。”
韩非也笑,回去看桌上的铜镜:“这簪子的金饰工艺我没在匈见过,之前在东胡倒瞧见过类似的。你这两天是去过东胡了?”
卫庄没有否认,上前搂住了韩非的腰,在人耳畔轻轻呵气:“你喜欢吗?”
韩非牵着他的手,脸上因开怀而泛起了一阵浅薄的红晕,只觉得今晚这一切太好,简直如同梦中:“你给我的第一件礼物,当然喜欢。”
“我还给你带了别的礼物。”卫庄说着,转开了柜门。
韩非看着他,眼角微微下弯,凝成了一个晶亮的弧度:“是什么?”
卫庄递给他一只木盒:“你猜猜?”
韩非笑接了,瞧着大小,打趣:“不会又是簪子吧?”
“你很喜欢簪子?”卫庄问。
韩非心说还不是怕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匈人总送簪子,脸上的笑容却不减,只:“凡你送的东西,我就没有不喜欢的。”
他说着,将那木盒的锁扣打开,面上却是一臊,只见盒子里居然是一仿照男子阳物的玉势。玉势通洁白,唯有冠状的前端有一层蜜色的玉,在烛火下发出的光。
(25.2)
韩非的面颊有些发,下意识把木盒给关了回去,卫庄见他那副忙不迭的模样笑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韩非知他在脸红,偏避开卫庄揶揄的视线,把盒子回了人手里,咕哝:“你哪来的这东西。”
卫庄的眉梢舒展,密的睫随着眼角向下,笑:“你不是都猜出来了吗,东胡啊。”
韩非瞪了卫庄一眼,他当然知是东胡,可这东西像是随便哪个东胡商人都有的吗?
“我在那儿遇到了一支刚从中原来的商队,”卫庄不再逗他,“领队说起来,他们进的货里还有些‘小玩意’。”
韩非有些没料到这些淫居然还打通了外贸市场,就见卫庄单手将那木盒重新打开,似笑非笑地说:“刚才是谁说的,只要是我送的东西都喜欢?”
韩非:“……”有些人真是好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