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什么意思？

        门已经被推开了。

        刚关上门，他就绊了一跤，肚磕在地面，隐约听见什么碎掉的声音。

        依旧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莲甚至还直直盯了他几秒钟，扭就走。

        他把真司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圈着腰防止年轻人进水里淹死。

        “莲――”

        但因果已成。

        但真司很快就被疼醒了。

        实在是迫不得已，真司蜷起挤压里的卵，挣扎着用力气呼气收缩肌肉，试图挤碎那颗堵住口的卵。

        莲张嘴说了句什么，真司只能靠口型来分辨内容。

        痛苦折磨着他的神经，真司不知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残留的卵还在相互碰撞摩，争先恐后地想要从里逃出来，肚子涨得生疼。

        肚子疼得厉害，像是里面满石。

        莲望见那些卵，碾碎后只残留下淅沥的粘。

        真司昏沉沉地想。

        他同对方打了声招呼，却没有收到回应。莲总是会回一句，有时候懒得回就随便应一声，今天却不理他，难是他昨晚动作太大吵醒莲了吗？

        真司只瞥见一眼，那是如同漆黑魅影般的椭圆。

        还是个歉比较好吧，不然这家伙搞不好会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他。

        他似乎又了那个梦。

        如同“禁果”一般的开始发挥作用，真司舒展开紧蹙的眉，主动咬起口中韧的肢。

        影在地面爬出蜿蜒曲折的水痕，真司沉入香甜睡梦中，磨牙声也如往常一般响起，直至黄昏。

        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好父亲，让真司受孕也并非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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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便时，他顺带偷偷摸了摸自己的会阴。

        口也淌出些透明粘，真司只好捧着肚子跑去卫生间。

        余下的卵裹着厚重的黏在甬里缓缓下落，一枚着一枚堆积在口，腻的表面本不住，真司试图沿着口抠挖，绷得太紧连手指都不进去。

        说的什么，真司全然不知。

        只不过这次影子似乎是想把什么东西往外拖。

        莲收拾好狼藉的卫生间，随手给真司捞件干净衣服换上，强行把人到床上。

        莲已经穿上制服准备好接待客人了。

        动作也变得温柔，影在真司口中翻覆搅弄，它托住真司的腰，摩挲舐紧绷的口。

        卵已经碎掉许多，破碎后的壳边缘锐利，划过柔肉带起的痛苦反而加倍。

        那是影的卵，和他梦里的一样。

        昨晚那种情况纯属是意外。莲坐在一摊肢中，已经没有多余的力去折腾真司了。

        真司痛到脑袋发晕。他把卵推回去强行压碎，细屑的壳扎进肉里，口吞吐出里也混入血丝。

        这里有一个谁也不知的幽秘花园，被那样子激烈对待之后依然紧闭肉，毫无松弛之感，甚至干涩得一插就疼。

        真司急得满大汗，恨不得把这团黑东西给抠出来。

        脚步愈发接近。有人敲响浴室的门，隔着玻璃，声音模糊不清。

        他懒得再拿热脸贴冷屁，神不济跟婶婶请了假，回房间补觉去了。

        剩下几枚尚且完好，只是这一颗实在是有些大了，勉强了个圆弧形出来。

        耳边充斥着聒噪的尖锐鸣音，类似刀锋刮镜面玻璃一般的噪声，痛裂。

        真司睡得很不踏实。

        楼下传来鞋踏上楼梯的声音。

        用情难自禁一时冲动这类词汇描述他的种种作为，实在太过合适。

        惹莲不高兴了呢……这家伙还真是莫名其妙。

呀……那种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呢。

        柔且韧十足的影再一次包裹住他的，顺着衣衫下摆钻进去，爬到嘴附近的影析蜜，诱骗真司吃下去。

        或许真的只是他了一场春梦呢？

        它们一同动作起来，分工明确有条不紊，卵被挨个儿拖出来，黝黑外壳上布满血丝。

        影试探刺入肉，裹住尚且圆的卵，细小碎片嵌在柔肉中，肉痉挛着缩得更加紧致，绞住正在清理伤口的影。

        吃完早餐后，真司终于见到了室友。

        紧闭的线终于撤开，影得愿所偿，入侵了热的口腔。

        他看见秋山莲的脸，正诡异地悬在他眼前。他伸手试探着接那张脸，碰到属于人类肤的实质感，不再是空泛的影子。

        然后他就抑制不住疼痛，疯狂收缩着，从里挤出了半颗漆黑的椭圆，腻腻挂着涎，像是动物的卵一样，卡在口进退不能。

        这些交后的产物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不行的……

        感从下传来，真司几近昏迷，但还是勉强睁开条。

        腹膨起线型的弧度，手掌贴上去甚至能感受到内里挤压碰撞的奇怪东西，凹凸不平的感。